坏的念头油然而起——自己确实两度去过飞垣,难道是留下了什么东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如果是冲他来的,那么他就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毕竟无论是和上天界息息相关的萧千夜,还是辛摩族的天才少主重岚,都是他根本不想招惹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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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潇回到包厢里,瞄了一眼跟着一起回来的萧千夜,心里一阵暖暖的,小声道:“刚才谢谢你出手帮我。”
“谢什么?”萧千夜的脸上绽开了一丝冷笑,用一种十分蔑视的目光扫过斜对面的房间,喝了口水淡淡说道,“他们想暗箭伤人,我们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那个女人不对劲。”云潇顿了顿,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她好像不是活人。”
“不是活人?”辛十娘后背一阵发凉,想起一些关于唐贤的传闻,连忙低道,“唐贤本是一介盗墓贼,几年前靠着一座大墓忽然发迹,从此摇身一变不仅成为了巨鳌之主,其势力也让十方会议刮目相看,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如果不是你们闯进来搅了局,文老四的席位多半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不过没人清楚这家伙到底挖的是哪座墓,但天下之大,很多地方对丧葬都极为讲究,不仅会以法术囚禁凶兽、魔物作为镇墓兽,甚至会以恶毒的手段将活人殉葬,这一类的大墓往往异常凶险,不会是真的有什么古怪的东西被他带出来吧?”
云潇按着胸口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自言自语的回忆刚才的交战,沮丧的抱怨道:“她有几次非常逼近我,身上确实带着一种危险的阴煞之气,所以后来我暗中观察了一会,发现她不是调息平稳,而是根本没有呼吸,我本想尝试抓住她看看有没有心跳脉搏,不过她太灵敏了,我又抱着一张琴不能停下乐曲,哎呀烦死了,早知道就换个笛子之类的方便一点的武器好了。”
她用力抓了抓脑袋,萧千夜按住她抓狂的手,笑着安慰道:“我家小师妹现在连才艺都能比赢,等回了昆仑山可要好好吹嘘一番了。”
云潇一愣神,想起他小时候一脸生无可恋看自己跳飞天舞的场面,顿时脸颊飞速通红,辛十娘笑呵呵的看着两小无猜的两人,好心提醒:“这第一枚龙符的最终赢家算是被我们拿到手了,但后续还有两轮,也就是说还剩两个名额,如果全部赢下直接就能获得文舜留下的席位,否则等三枚龙符全部争抢完毕后还会有一场决赛,到时候苍礼会以金莲将天都内的比赛映射在天空,整个天国的人都能同时看到。”
重岚不解风情的瘪瘪嘴,满不介意的回答:“无所谓,他的目的本来就是想看看山海集到底牵扯了流岛多少复杂的势力罢了,就拿昨天的交战情况来看,至少有三个有名有姓的大门派暗中和黑市有往来,呵呵,上天界有一种可以监视流岛的特殊法术,只要以‘神谕’传令流岛的政权统治者,整顿清理其实也是很轻松的事,他们来的越多越能一网打尽,还方便省事呢。”
辛十娘到底是在底层摸爬滚打了多年,她显然没有重岚那么乐观,还是非常谨慎的接道:“第一轮很多都只是试探,相互照个面摸个底不会太动真格,但按照往年的经验来看,从第二轮开始,在争夺战中死亡的人数就会大幅上升,而且昨晚上苍天部其实并未派出主力拦截,估计他们下次会对少主盯得更紧,后续你们两个可得多加小心了。”
云潇认真的听着,想起刚才和自己交手的那个身份古怪的女人,赶紧追问:“下一轮比什么……我记得好像是技艺?”
“嗯,技艺。”辛十娘点点头,解释道,“这一轮什么龙鬼蛇神都有,比如说常见的机械师、暗器师、药师、毒师,驯兽师之类,但规矩还是一样,并不是真的要比手艺,而是要在展示手艺的同时不动声色的赢下对手。”
“技艺……这个我真的不会了,昆仑山倒是教过一些医术和占卜,但都是治病救人的,要用这种东西打架,还得打赢,好像有点难啊。”云潇苦着脸,又僵硬的转向萧千夜,“你好像也不会吧?军机八殿教过你们什么技艺吗?”
萧千夜想了想,摇头:“军机八殿确实会教导新入伍的学员武功、体术、骑射,还有很多应急的生存手段,每年还会根据地理环境和气候安排集训,但是军队所需要的那些武器、驯兽都是有专门的部门各司其职去管理,我倒是各方各面都会一点,但在行家面前只能算是班门弄斧。”
“不要紧。”重岚笑呵呵的给云潇递了一盘水果,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模样不觉好笑,阴阳怪气的调侃,“今天这一枚龙符就是决赛场的门票,另外两枚就算白送给别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