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大,卫觊两手托着一个木匣走进了二堂。
“在下潞县主簿卫觊,奉我家县尊之命,前来拜访邱县令。”卫觊微微弯腰,不卑不亢的说道,“我家县尊拜帖在此,请邱县令一阅。”
邱熹便命人接过卫觊手中木匣。
待木匣送至邱熹手上,他一看就笑了:“秦县令还真会节省,这个木匣,不就是我之前送给他的那个嘛!”
卫觊笑而不语。
邱熹打开木匣,取出拜帖细读。
待读完拜帖,邱熹便对卫觊说道:“承蒙你家秦县令看得起邱某,邱某深感荣幸。劳烦卫主簿转告秦县令,某三日后必扫榻以待。”
“卫某记下了。”卫觊朝邱熹拱手,“既如此,卫某使命已达,这便告辞了!”
“卫主簿慢走,不送!”邱熹连客套一下都没有,直接送客。
卫觊离开后,邱熹将堂内无关之人打发出去,这才对阎柔说道:“阎先生,秦翼那厮已然答应,三日后……也就是九月二十八,他来长子县赴宴。”
阎柔眼神一亮:“如此说来,秦翼中计矣,太守大事可成了!”
“哈哈哈,一切都是全靠阎先生谋划,事成之后,邱某定不会忘记先生之功的。”
邱熹大笑了一会儿,忽然笑容一滞,道:“我还是有些担心,咱们的计谋已经被秦翼得知了。你确信几日前私自离府的那对兄妹,不是秦翼派来的探子?”
阎柔道:“太守多虑了。在下敢担保,那对兄妹绝不会是秦翼派来的。在下对秦翼的部属都极为熟悉,从未见过那对兄妹。再者,即便秦翼知道了太守的谋算,他不来便罢,只要来了,也只能坐以待毙!”
邱熹想了想,点头道:“先生说的没错,秦翼终归不能带太多人前来赴宴。即便他武艺再高,势单力孤之下,也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