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着说:“丫丫回来后看到爹死了,娘也不理我,我就怕了,我以前听说这种事要报官,我就问人家,去了顺天府,那里的人不理我。
我又问别人,就去了巡城府衙,然后巡城府衙的叔叔哥哥们也不理我,我就在那里哭了一晚上……”
女人把女儿抱着哭了起来,秦铭也深呼吸了一口气,小小年纪,如此无助又可怜,让人心疼。
同时,秦铭扭头看向之前几个在府衙拦着小女孩对她置之不理的巡城兵说:
“你们几个,自己到院子里,互相打十大板,好好反省一下!”
几个巡城兵不敢怠慢,立马出去相互打板子去了。
秦铭说:“走吧,去府衙。”
顺天府推官都被秦铭弄去要斩首了,这理刑馆,肯定没人接手这些案子的。
另外,这种事也是治安问题,秦铭作为巡城官,有资格来管。
到了巡城府衙,秦铭没有一刻怠慢,立马升堂。
大堂之上,秦铭端坐,一旁,没有师爷却有一个文书记录。
下方两旁,十几个衙役手持水火棍站立,中间放着男人那盖着白布的尸体,旁边是仵作站着。
另一边是女人和她的女儿,跪在地上。
秦铭手中惊堂木一拍:“升堂!”
下方衙役水火棍纷纷杵地,口中齐喝:“威~武~”
声音落下,秦铭高声喝问:“堂下苦主,将你所经历述之。”
女人说:“大人,民女名叫张兰,是李强之妻,昨日只是出门去买了菜,不知竟被郑家少爷跟踪到了家里。
那郑家公子要行不轨之事,被我回来的丈夫撞见。于是便伙同手下毒打我丈夫,最后……掏出bi
shou刺杀了我丈夫,然后和他手下一起……强行将我……”
秦铭怒目一瞪,对堂下大喝:“人犯郑勇可曾带到。”
“人犯郑勇带到!”
巡城兵回话,接着,一个年轻男子被两个衙役强行押着带了上来。
身后还有两个男人也被一同带来了。
这三人秦铭眼熟,正是昨日在巷子里撞见的三人。
此刻,那郑勇站在公堂之上大吵大嚷:“混账,你们敢抓老子?老子可是郑家少爷,抓了老子,信不信弄死你们?”
秦铭一拍惊堂木,大喝:“来人,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