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诸葛亮平定荆州时,张任就开始着手布置蜀中防线,为了汉军入蜀做准备。
江州作为与汉军交战的桥头堡,此处已经被张任打造的固若金汤。
不论是一砖一瓦,还是一草一木,甚至是城内的人心,都被他打磨的没有一丝瑕疵。
江州是一座坚城,又是依山而建。
一面城墙立于江边的悬崖峭壁之上,若是从蜀中入城,山中有大道,可是要是从蜀外强行进入江州,只有从江面上强攻城池一条路。
江州所处的长江流域,江面偏窄,江水湍急,别说驾船从江面上攻城,仅仅就在江面稳住不被江水冲走都不容易。
如此险要,华夏九州唯一。
但即便是如此险要,也是入蜀最为容易得一条路。
怪不得刘璋等蜀人在看到刘辩即将一统天下的时候,也不是很着急。
益州确实是得天独厚,只要自己不作死,外人想进来比登天还难。
经过近半个月的逆水行舟,汉军终于出现在江州水域。
远远望去,江州城头旌旗招展,两侧青山险峻连绵,一望无际。
汉军行到江州城池正对的江面上,一个战船被事先准备好的铁链连接在一起,随船懈怠的巨木用特制的船钉钉在战船的两侧,顿时摇摆的船体稳定了不少。
很快江面上和大江两岸连接在一起,形成一条由战船组合而成的,宽约百丈的浮桥。
如此,船面可以跑马,与陆地无异。
张任看着江面上,汉军像变戏法一般将湍急的江水变成了陆地,深吸了一口气。
“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周瑜之能,令人赞叹。”
“将军,周瑜担当不起如此赞叹。”
就在张任感叹的时候,其身边一员小将却不以为然。
这小将不是别人,正是张任手下四将之一泠苞。
“哦?周瑜连线成面,化腐朽为神奇,在湍急的江面上硬是铺出了一条通往城池的平坦大道,连本将就觉得这是神来之笔,你为何却对此不屑?”
泠苞不以为然,道:
“末将愿领一敢死队,不肖一时三刻,定将这无数战船化为飞灰,汉军皆成江底之鬼。”
张任听完泠苞的话,还以为是什么妙计,原来也不过如此,当即没了兴趣,也懒得再理会泠苞。
泠苞却不知张任心中所想,只觉得自己的计策可行。
但是张任不理他,他也不好再多嘴。
不过,过了良久,张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道:
“周瑜的船只靠近岸边的地方都包裹上了铁皮,你用敢死队前去烧毁战船自然没有成功的可能。不过你的话倒是给本将提了个醒,我要让周瑜连这江州的城墙都碰不到。”
听到张任提起周瑜的船只已经包裹了铁皮,泠苞往前观瞧,果然如将军所说,也就明白了张任为何在他献计后不理会的原因,心中黯然。
不过,当听到张任说因为自己的话给对方想出阻敌之策提供灵感,黯然的心顿时又亮了。
“不知将军有何计策,末将愿领首战。”
“也好。”
张任细想了一下,道:
“你带领五千人去城外,挖一条宽约两丈的壕沟,将壕沟里灌满火油,汉军不来功便罢,若是来攻,我军只要一支火箭便能瞬间筑起一道火墙,汉军不拿人命来填,休想靠近江州城墙。”
泠苞一听,眼前一亮。
“将军果真神人。”
“末将这就带人去深挖壕沟。”
泠苞打开城门,带着人到城门前挖壕沟,周瑜自然看在眼中。
“大都督,蜀军这是做什么?”
“无他,深挖壕沟尔。”
“江州城依山临江,这长江便是天然的护城河,末将实是想不到他们跑到城外挖壕沟是何意?”
周瑜戏谑的看了看发问的太史慈,又看了看站在两旁的张飞关羽等诸将。
“诸位将军可大胆猜猜,这张任如此操作到底何意?”
关羽斜眼看了一眼前方忙碌的泠苞及五千士兵,冷哼道:
“不过是挖壕沟,放火油,阻挡我军上岸罢了。”
张飞一听,当即就炸了,这还得了。
若等对方将这壕沟挖成了,岂不是平白任由对方筑起了一道防线。
“大都督,我二哥说的没错,还请下令。”
“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