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倒是想要嘴硬,而且余长卿的这个架势也是让他十分火大,可是毕竟现在人为刀俎,他老赵为鱼肉,他也是不敢太过于放肆,当即声音也是软了下来,眼睛有些闪烁不定,道:“你……你到底想要如何?”
余长卿身形一动,跳到了一旁的“白义”身上,而后说道:“我不会为难赵老爷子的后人的,你走吧。对了,记得回去告诉请你出手的人一声,我余长卿乃是成都府青羊宫的人,是王奇阳道长的亲传弟子,若是你背后的那个人 有兴趣出手的话,便是让他不要躲躲藏藏的。而且,这柄捭阖剑对你身后的那人也是无用。”
这柄捭阖剑从一出世便是意味着其十分不一般了,牵动着整个江湖乃至整个朝廷。赵家刀法集大成者乃是赵阳泰,也就是余长卿嘴中的“赵老爷子”,赵阳泰乃是宋州砀山人,恰好,宣武节度使朱温也正是宋州砀山人。赵阳泰已经是古稀之岁,倒是不大可能卷入到捭阖剑的争夺之中,可是他的后人多多少少都会受到朱温的影响,认出来了老赵施展的乃是赵家刀法之后,余长卿也就可以猜测到对方的来历了。只是,余长卿没有想到在古川镇见到了朱友裕,而眼下又是在这里遇到了宣武节度使请来的江湖人,看样子,这宣武节度使朱温对于这柄捭阖剑似乎是势在必得。
朱友裕是朱温十分倚重的一个孩子,朱友裕在李公子面前都已经放弃了捭阖剑,可是眼下前来抢夺欧阳绮的人之中却是有着宣武节度使的人,也就是说,宣武军之中或许并不是铁板一块。余长卿知道这件事情对于李公子来说意义非凡,当即便是记下来了。
老赵的受伤让孙一坚也是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想法,老赵都还没有点头,但是孙一坚已经是说道:“不愧是青羊宫的弟子,心胸果然非同一般。道长放心,若是道长真的让我们离去,那我们必然是就此离开,不再觊觎这柄捭阖剑。也怪我们实在是有些贪得无厌了,不然的话,哪里会有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老赵被余长卿刺中了右手,短时间却也是无法再战了,可是孙一坚却是毫发无伤,放任老赵离开余长卿倒是无所谓,可是放任孙一坚离开的话,余长卿便是有些头疼了。老赵可以说是敦厚老实,然而孙一坚却是尖嘴猴腮,刚才想出来了前后夹击之法,倘若要不是余长卿实力够强的话,早就只怕是遭了两人的毒手了,又哪里还有活下来的希望?
不过,孙一坚的实力也是足够强大,短时间余长卿不可能能够拿得下孙一坚,加之不知道前路还有多少艰险,余长卿眼下也只能答应了孙一坚的请求,当即抱了抱拳,道:“好说,我余长卿也并非是那种咄咄逼人的小人,既然两位都有着退出之意,那我便是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两位,大路朝天,我们便是各走一边吧。”
余长卿勒马便是要离去,可是,老赵却是受不了余长卿的气,等余长卿刚刚要离开的时候,老赵突然出手,一掌拍在了余长卿的后背。这一掌乃是老赵三十年功力凝聚,一掌便是将余长卿拍得飞射了出去。而孙一坚见到余长卿口吐鲜血,眼神也是有些迷离,当即便是朝着余长卿飞射了过来,软剑已经是握在了手中,朝着余长卿便是要刺出去。
余长卿哪里会想到江湖居然是这般险恶,老赵这一掌乃是三十年功力之凝聚,余长卿差点便是昏迷了过去,不过好在是最后一刻余长卿看到了攻过来的孙一坚,当即便是打起了精神,手中的长剑一舞,又是运转了那一击,将孙一坚直接击杀。
“噗!”
余长卿强行运气,落在地上的瞬间,一口鲜血也是喷射而出,而余长卿知道还有着一个老赵,倘若要是不除掉的话,也将会后患无穷,当即一咬牙,回身朝着老赵攻了过去,老赵瞬间便是束手就擒了,而余长卿这一次却是没有了任何的留手,长剑一舞,将老赵直接击杀。
接二连三的大战,又是在大战之中受伤,余长卿这时候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不过余长卿却也是没有办法,眼下尚且还需要尽快追上马车,不然的话,还不知道马车之上的人将会如何。就连调息的时间都没有,余长卿直接便是翻身上马,朝着前面奔了去。
余长卿刚刚离开,五骑迅速飞奔而来,为首的那人面带威严,有着一股上位者的风范,看了看孙一坚和老赵的尸体,喃喃道:“哼,真是无用,没想到这般便是被青羊宫的小道士斩杀了。这孙一坚也是废物,出手偷袭都还拿不下小道士,反而是被小道士击杀了。至于赵阳泰的儿子,现在看来,长得倒是五大三粗,没想到也真的是五大三粗,毫无大用。”
旁边一个护卫一般的人看了看,便是问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