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景瑞渊哑声回答。
他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再度覆上前。
两个人一来一回,一杯水喝完时,柳尘衣襟湿的差不多了。
“都漏了,没喝成多少。”柳尘扯了扯黏在身上的衣服,语气中微带撒娇。
“我这儿有换洗的衣服。”景瑞渊单膝跪在床上,单手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压着他再度吻了上去。
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白色的t恤被褪到手腕处,景瑞渊在他颈肩落下几枚红痕。
“老公……”柳尘微红着眼看他。
“放两天假?”景瑞渊觉得自己大概忍不到回家了。
“嗯,两天。”柳尘点头。
“那今晚住在这儿吗?”抬起手抚上柳尘的侧脸,景瑞渊难抑情动。
“好。”柳尘红着脸答应他。
“要不要……”景瑞渊话还没说完,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一室旖旎瞬间消散,景瑞渊长出一口气。
柳尘抽出手,将自己的衣服理好:“你快接电话吧。”
“……行。”唇线紧绷,景瑞渊克制般又亲了他一下,才走到办公室拿手机。
“喂。”
“老板,照您的安排,二少爷已经离开庄园了。”是戚裕。
晚上,他照景瑞渊的吩咐在给景越送饭时,故意将车钥匙落在了床与床头柜的缝隙间。景越果不其然发现了,然后拿着车钥匙就从二楼跳窗跑了。
因为景恒这几天身体很差,今天更是进了私人医院的icu病房,庄园内疏于监管,给景越的逃跑提供了绝好的机会。
“定位器都安装好了?”
“是的,都没问题。”戚裕说,“不过,目前二少爷的行踪有点异常。”
景瑞渊皱眉:“什么异常?”
“正常情况下,二少爷要去找您的话,必须要经过南桥高架,但是他完全往反方向开了。”戚裕看着手上的定位系统,如实汇报。
“你是说……往临海那个方向去了?”与南桥高架相反的只有临海,那里除了港口,还有一些废弃回收厂。
“对。”戚裕问,“需要我追过去看看吗?”
景瑞渊说:“暂时不用,免得打草惊蛇,你先去医院。”
景恒对戚裕这个秘书还是很信任的,如果景恒睁开眼没见到戚裕,定然会起疑,到时候恒越集团股东大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