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今晚没有入眠的人,我们谈情说爱到天亮!让我亲吻这朵白玫瑰,我们谈情说爱到天亮……”
唐少骁还不能完全记住歌词的发音,只能在重复的段落提起嗓门跟唱,跟不上的就啦啦啦地和着旋律,但这并不影响他全情投入到庆典之中。
晏清勾着哨兵的腰将他带出人群,左右两侧的人随即重新搭在一起,继续绕着圆心又唱又跳。
向导嘴角噙着笑意:“怎么这么高兴?”
唐少骁见到他回来,抹了一把额头邀功似的汇报道:“我知道伊……他为什么没有拿走日记了!”
晏清笑着点了点头:“那的确是个好消息。”
唐少骁盯着他看了几秒:“那你呢,你也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吗?”
晏清慢条斯理地把哨兵的右手托起来把玩,不紧不慢地说道:“和部长聊得不错——回去再和你细说,那么,他把日记留下的原因是?”
唐少骁环顾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含糊地交代自己的发现:“我是这样想的,他应该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收下那本日记。”
“没有资格?什么资格?”晏清微微蹙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所做的事与瓦柳卡的愿景完全是背道而驰,”唐少骁看着晏清的眼睛,试图确认对方是否明白自己的意思,“瓦柳卡热爱着从前的无业区,她曾经在这里找到了自己一生的目标……在他们成为男女朋友的那天,她曾在日记里写道,‘世上多得是因为不同而彼此怨恨、彼此隔绝的人,但我们偏偏因为不同而相爱’……”
晏清凭借自己对联邦这几年的认识,很快意识到了唐少骁话语中的含义:“……从前的无业区是她的伊甸园,但这片净土正在被他亲手破坏,所以他认为自己不配保存那本日记?”
唐少骁使劲点头。
“这也没有办法,”晏清无奈道,“他的精神图景受到重创,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只能找一条捷径来走。”
唐少骁这几年看多了共和国的上层斗争,也明白伊里奇选择挑起罗曼族的怒火来为自己夺取权利是最快捷有效的办法,但他依然不认同伊里奇的选择。倒不是他主观地认为伊里奇做错了,而是互换位置考虑,他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