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他咽喉扩张,融了一半的冰块被手指推着趁虚而入,咕噜一声被唐少骁咽了下去。
冰火两重天。
“凉快了吗?”
唐少骁摇头,直勾勾地盯着向导的手,指节上的水渍反射着微弱的光线,说不出的情色。
但晏清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喂他吃冰块。
他被按倒在沙发上,向导单膝压在他腹部,压得很重,像一枚钝钉子把他钉死了。
一把冰块就这么从领口被塞了进去,从胸口的沟壑间冷冰冰地穿过,像一条冷血的蛇迤逦而行。
唐少骁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晏清很轻地笑了一声:“看来是降温了。”
唐少骁不知哪来反客为主的勇气,一挺身坐起来把向导推到沙发椅背上。一个无法使用精神力的向导,在他面前明明是绝对弱小的一方,但晏清脸上却没有一丝波澜。
他就这样带着浅淡的微笑靠在沙发上,仿佛不是被迫的,而是主动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唐少骁跪在沙发前,解开向导的裤子。
他吃得很深,晏清陡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传进他耳朵里,那是最高的赞许。手指插进黑发之间,纠缠着发根。空气中雨水的气味也浓重起来,仿佛瓢泼大雨砸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
唐少骁能猜到晏清是想用向导素替代精神力给他更多安抚,但效果适得其反,他在这种浓度的向导素包裹中只会变得更饥渴也更焦躁。
时间太长了,唐少骁吞得快不耐烦,他吐出晏清的那根东西催促道:“你快点啊,你弄完了还有我呢。”
晏清罕见的有些发懵,目光在哨兵充血的嘴唇上飘了两秒才回过神来。
随即唐少骁的腰抖了一下——晏清踩在了他胯间的隆起上。
唐少骁认命地埋头继续吞咽起来。
到他被踩得四肢发虚的时候,晏清才终于射了出来。溅在领口的精液缓缓地滑下去,没入布料的掩盖之下,拖出几道湿润的痕迹。
唐少骁还在发愣,就被晏清拖拽起来,手劲很大,毫无怜惜地在他胸口、腰侧、臀部和大腿内侧拧过。
唐少骁被这几下掐得像将死的鱼在案板上跳了两跳,随即腿间一团湿黏。
他感觉自己可能过了几十秒才回魂,精神既空虚又亢奋,身上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