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绮罗,是会让森绘梨说出&039;把我当成幸村君来依靠吧&039;这样的关系。
对于这样的事实,他有些满意。
既然要聊天,幸村就开始了日常的夸夸。
“今天的演出很成功呢。”
木下绮罗又高兴起来。
“但是我有点紧张嘛。”
幸村莞尔。
“不止吧,你明明很兴奋?”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不容置喙。
这时,门突然就开了,木下绮罗出现,她素着一张洗净的脸,对上了外面幸村那深邃的视线。
她耸耸肩。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她的睫毛上还沾着小水珠,面容像冰雪般凛冽锋利,但整个人又已经从旗袍裙装换成了舒适的夹克短袖外加大裤衩。
散漫极了,和台上的她判若两人。
其实他看过的。
她在网络上的直拍舞台有很多,就像木下绮罗曾经熬夜看他的球赛一样,他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舞台上的木下就像一株野蛮生长的茂密的植物,自由散漫,浪漫肆意。
难以描摹出来的迷人,有的人,天生就该活在耀眼的灯光下。
玫瑰,之所以是玫瑰。
幸村房间里的音乐唱片机常年会播放着舒缓或浪漫的名曲,勃拉姆斯,巴赫,海顿,柴可,这些演奏家珍贵闻名的乐声都被收集保留在盒子里存放着。
他的那张桌子上,与这些名人格格不入的,是木下绮罗精装典藏版的cd。
那是很久以前少年经过多方辗转才收到手里的唱片。
对他来说,它比那些名家们更加珍贵稀有。
幸村就这样定定地看了她几秒,随后又故作苦恼地开口。
“呀嘞呀嘞,不是很明显吗。”
刚才在台下,她看向前排那位温柔部长的眼睛里,除了从前的尊重以外,还带上了一丝久违的挑战与热血的火花。
木下绮罗大部分时间都像一只懒洋洋的猫,看起来贵气逼人却似乎没多少杀伤力,但偶尔,偶尔她也会出现这样迫人的眼神。
沉睡慵懒的猫咪也会在某些时候漫不经心地亮出自己的爪牙。
但即使是这种示威的模样,幸村也只会觉得,啊,真是可爱极了。
木下绮罗忍不住吐槽。
“你觉得很明显,别人未必看得出来苗头啊!!”
因为幸村这可怕的眼力和感知力,球场上是这样,平常更是这样。
其他人哪里有这么恐怖!!!
“遗失的樱花很好听吗……我以后一定会做出这样的东西来。”
少女轻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