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村笑着看了自己身边的少年一眼,满眼都是对自己的揶揄。
明显到真田都发现了。
真田只是接着抬了一下帽檐,
“据柳统计,”
他对上幸村看过来的视线,梗着脖子继续说,
“这几天你叹气的频率比以前要多025倍,看花的次数也比以前频繁03倍,她一来,短短一个傍晚,你笑的次数都比往常要多3倍。”
“诶,”
幸村睁大眼睛,摩挲着下巴,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还有吗?”
“……”
半晌,真田咳了一声。
“幸村,”
“我们一致认为,你是开心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幸村就站在原地,同真田一起眺望着前面自己的部员,和那个人。
他们快乐的影子似乎也感染到了这一头正站地笔直的两个领袖,真田那冷峻的脸庞上,不知何时竟也爬上了一点柔意。
风裹挟着山上的草叶,带来清香味。
“我当然是开心的。”
幸村喟叹。
还是快乐的,无比的快乐。
“既然,在网球上无法追求到极致的快乐,”
甚至在有时,那颗小黄球还会给自己带来痛苦和迷惘,但他也绝不可能放弃的情况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叹气。
顶着真田深沉的注视,幸村接着慢慢吐出这些话语,
“那么,”
“就这么痛苦又享受下去吧。”
既然不可能放弃,就只好一直这样走下去吧。
至少,他已经得到了另一种极致完整的快乐,他看向对面,那个已经到达终点,穿着他衣服的少女,她似乎是输了,正拉着旁边的后辈不依不饶地要再来一局。
他忍不住翘起嘴角,今天傍晚到现在,不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
她能带给他的快乐,何尝不是网球给予不了他的啊。
网球,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浴室门打开,她依旧穿着下午那套幸村的衣服,只不过换了一条短裤。
她凑近,把头靠在幸村的肩膀上,看他写训练计划,少女刚从水里出来,浑身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气。
看着他手里密密匝匝的计划,木下绮罗忍不住变成豆豆眼。
老天鹅啊,这群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木下绮罗正打算就这个事跟自家恋人好好聊一会,门就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
哦,是你,海带君。
切原赤也推门进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