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恶……!!!这种感觉。
那个赤司…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冷淡淡,又莫名的直窥人心。
凭什么就这么胜券在握一样的姿态呢,就连他对爸爸提出的建议,都是……该死的合她心意。
越是这样,妹山莱越羞愤,仿佛自己已经被对方给看的明明白白彻彻底底,可是,明明他们一面都没有见过呀。
她输了。
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妹山莱就是莫名其妙地很不爽,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会被莫名其妙地戳到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哈……这算什么啊?
原本以为是爸爸特地准备的惊喜,结果居然是这样吗,因为落空的心理在作祟,她当然从不怀疑爸爸的真心,只是莱莱对这个过程还是有些不爽。
啊,那个高高在上的、抢走她爸爸,还有闲心给爸爸支招的赤司……他在得意吗!!
那个可恶的赤司,还有可恶的爸爸,可恶的衣服,可恶的小猫!
いいえ……
莱莱动作僵硬,她垂眸看着地上扒住自己小腿的小动物,女孩僵持了一会,还是弯腰,轻柔地抱起地上蓝眼睛的白毛小猫。
小猫无罪。
有罪的是大人!
大概是从这一次起,妹山莱心里隐隐树起了对那位素未谋面的赤司学生的警惕和提防。
其实换成任何一个家庭,因为工作而缺席某些活动,本是过于正常的事情,但只因从前爸爸每天在家过于清闲,随叫随到,现在一下子有了巨大的落差感,莱莱非常难过。
从那次开始,就渐渐有了将棋课前和爸爸通电话的习惯。
对于那位莫名其妙且横空出现的学生,爸爸失约的次数越多,妹山莱对此人的印象就下降一分。
正常下课时间是晚上八点,可是爸爸每次都九点才结束。
呵。
被谁绊住了脚步呢。
所以她在暗戳戳迁怒。
每天都打去电话,以此昭示自己的存在感,这确实是小学生才会做出来的幼稚举动。
但是意外地,对面很平静,没有任何反应以及回击。
不过,对面越是这样,莱莱就越是挫败,渐渐地感到挫败的同时,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她竟然生出了一丝愧疚。
虽然爸爸经常因为对方而失约,虽然对方自作主张又仿佛胜券在握似的对爸爸提那些建议,但那个小孩子好像也没有做别的什么吧。
她是不是过于敏感了呢,她这样耀武扬威昭示存在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