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小的,为幸村提供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觉得不够那就再多一点好了。”
明明两个人已经足够近了,可幸村的脚尖好像还在朝她逼近,他不急不缓的声音倾泻着:
“真的可以吗?”
少女皱眉。
搞不懂他为什么语气这样,极其礼貌温和的表皮下,是奇怪又郑重的试探。
仿佛只要莱莱一说可以,有些事情就会跟着发生质变似的。
被幸村这样注视着,莱莱想了想,点头。
“可以。”
她也紧张地注视着幸村。
下一秒,她的幸村同学慢慢地笑了。
幸村一个人住在价格高昂的独立病房,家人为他请的几个护工被幸村支去外面,这里幽静又远离喧闹,室内宽敞,温暖明亮。
因为少女的到来,空气里都是若有若无的甜丝丝的气息,没有冷冰冰的药水和冲剂味。
护士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被面前的场景给到了。
宽大舒适的病床上,躺着那个女孩。而真正生病的幸村则坐在一旁给她剥葡萄、切西瓜,少年还时不时地用小毯子帮她盖住小肚子,用手轻轻去梳理她泼洒在枕头上的发丝。
女孩的睡姿有些像猫,手臂随意地瘫在枕头上,睡着的时候,朱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情态天真诱魅。
幸村就这样端坐在床边,视线好像一秒都没有离开过她。
怎么说呢是异常甜蜜的。
但莫名让人觉得怅然又紧促仿佛这样的相处时间是这个人偷藏来的东西,从一开始,这段关系就被命运下了最后通牒和倒计时。
仿佛身后始终有人在追赶,所以他才这样争分夺秒。
能这样独占着你,让你置身于我一个人的视线里,也是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特权。
追逐你这样久,我渐渐明白你好像永远不会独属于任何一个人,幸村想。
所以这蜜酒一样的甜度里,竟然掺杂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苦涩。
一旁看着这场面的护士:“”
被小孩子给秀了一脸,她还要悲愤地继续打工上班:“幸村君,可以开始输液了。”
护士想起自己上午偶尔路过幸村的病房,还能听见幸村君用自己那优雅的声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