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得嗷嗷叫。
好像是他们自己在谈一样。
时尉并不介意阿蒖发微博太简单,只要她发了就行。
官宣后,就代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她的正牌男友。
时尉回家,被家里齐刷刷的目光注意着。
“这么晚了,你们都不休息?”他问。
“哥,你怎么回来了?”穆可杰满脸八卦,“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时霄满脸期待地问:“哥,你什么时候结婚呀?”
他是最高兴的,以后蒖蒖姐姐是嫂子,他就可以天天去找嫂子练剑。
时父时母心头高兴,总算有人能打动儿子了。
阿蒖这边接到杜雅的电话,电话里,杜雅一直在夸时尉是个人品不错的,让她认真谈。
总的来说,二人公开确实给人造成了一些震撼,但大部分人都接受良好。
阿蒖是个艺人,自然没多少空闲,接下来除了拍广告,还有路演。
时尉这边也有戏要拍,工作的时候还好,一旦不工作了,他整个心都飞到了她那边去。
直到这天,时尉拿到了苏家当年那位月嫂的消息。
那位月嫂其实还有亲人,只是查起来不太容易。他之前就想做点什么的,还从他爸那里了解过以前的苏家,不是什么干净的人,所以一直都没有放弃。
“也就是说当年那位月嫂吕彩云,其实还有个女儿叫聂雯雯,从出世就抱到了吕彩云外省的哥哥家里养大,听起来是吕彩云在聂雯雯出世之前就有报复苏家的想法。”阿蒖陷入沉思,继续翻着资料。
时尉:“按照吕彩云哥哥所说,我猜测一切源头很大可能是当初宝兰河的污染。”
阿蒖翻到了这里。
吕彩云的丈夫叫聂延波,是宝兰村人,那里还有一条清晰可见底的宝兰河,养活了宝兰村人世世代代。
有一天,那里多了一个化工厂,是苏泽方开办的。
没两年,吕彩云的父母被查出绝症,已经是晚期。聂延波夫妇在外工作,都很诧异聂父聂母这么年轻,怎么会得这种病。
本身聂延波就是个记者,他感觉事情不简单,很快就发现化工厂有问题,怀疑污水处理不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