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长短的根系,沉重的再次重复,“光酱的根断了。”
“啊,光酱的根”栗见春奈心虚地将手中的雏菊放到幸村精市手中,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眼中满含复杂的情绪,欲言又止,“光酱”
感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所以,每一朵花都有名字嘛”
幸村精市点了点头。
好家伙,已经从“心爱的孩子们”这个统称进展到了挨个起名字了嘛
这个珍视程度,让栗见春奈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跪下磕头谢罪了。
在幸村精市心里,自己该不会成了杀花凶手吧。
她小心翼翼的再次询问,“精市,这花就是光酱,应该还可以活着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你看我需要做点什么”
“埋了吧。”
栗见春奈惊恐万分。
等等,磕头谢罪都不行,还要埋了
幸村精市“我是说,把光酱埋回去吧。”
看着人眼中的惊恐之情消失,幸村精市忍不住想问问女朋友,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栗见春奈心虚的避开男友谴责的目光,“精市,你听我狡,不是,听我解释”
“在春奈心里,我是那种会一言不合就把女朋友埋了的人嘛”
幸村精市故作低落地垂眸,勾起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不”
栗见春奈目光游离。
该怎么说呢。
这个形象的由来,大概是因为曾经有看到过网球部的人因为弄碎了天台的花盆而跪地求饶吧。
啊,不过幸村精市当时好像也没计较来着
所以,“精市,我错了。”
栗见春奈羞愧地低下头颅,觉得自己这么去联想男朋友,真的很不应该。
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幸村精市的衣角,“请务必让我为光酱下葬,弥补一下过失。”
“下葬啊。”
幸村精市往前探身,将脑袋搁到人肩窝处,身体一颤一颤的,忍着笑说,“其实我觉得光酱还是可以拯救一下的,倒不至于立刻判死刑。”
“欸,不是你说的埋”栗见春奈反应过来了,忐忑的心情一下子平复过来,“所以埋回去是要把根埋回去啊。”
吓死她了,能埋回去就行,问题不严重。
“没有关系的,就算真的拯救不成功,我也不会怪春奈的,春奈并不是故意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