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派人来暗杀她还能是谁?
她的清眸愈发地冰冷。
要在这太子府中活下来,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刚才出现的那个人,他说他叫谢雁初,沈言想起那一日在河中的情形,微微一红。
楚翊怒气冲冲地进入房间,沈巧儿支起身子,“太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楚翊不打算告诉她,他派了人去暗杀沈言,这样血腥的事情,纯善柔弱的沈巧儿又怎么能知道?
他稍稍安慰了一下沈巧儿,躺下就寝,可是却眉头紧锁,哪怕他克制着情绪,浑身仍弥漫着一股杀意。
沈巧儿知道该使出她春风化雨的力量了,媚眼如丝,缠上楚翊的身躯。
“太子有什么烦心事,就让巧儿来排解吧。”
楚翊一个翻身,就将沈巧儿压在身下。
次日,天晴朗,阳光透过窗柩洒进来,照得房间一派暖融。
沈言这才起床,洗涑之后,照例是将那药膏涂抹在脸上,用了些许时日,她被风吹日晒得皴裂粗糙的皮肤变得光滑了一些。
她历经数年沙场,要等皮肤完全好起来,还得需要好些时日。
“以太子妃的眉眼,等太子妃的脸好了,那沈巧儿哪里比得上太子妃?”碧霞在一旁由衷地说道。
太子妃不就是皮肤糙了点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太子妃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她怀疑太子的眼光是不是出了问题。
然而她不知道,这并不是楚翊要对沈言赶尽杀绝的根源。
男人哪怕靠女人上位,也最忌惮别人这样说。
楚翊恨沈言,从沈言到战场第二年打头阵立下大功的时候就开始了。
沈言道,“你拿我与她相比,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羞辱。”
碧霞眨眨眼睛,“是呀,那沈巧儿,那太子妃的脚趾头也比不上。”
沈巧儿知道好起来的第一件事,是向沈言奉茶,她本来不想来,可又怎么会放弃这一个大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