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为什么还能恢复，为什么……”
经过方才金环那一喊，所有的下人都往这边看过来，看到沈言的脸，个个都像被施了定身术，目瞪口呆。
太子妃的脸小了一大圈，下巴尖俏，棱角优美，皮肤犹如羊脂玉一般，端的是一张难以媲美的绝色容颜。
今日天气炎热，沈言的脸才好起来，皮肉娇嫩，被晒到了容易发红，所以她才依旧用面纱遮挡着。
既然沈巧儿要看，她就让她看个够。
“彻底毁了？巧儿啊，你怎么知道，我的脸差点被彻底毁掉呢？”
沈言看着沈巧儿，眸子熠熠生冷。
沈巧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心头一阵发虚，“不过是看你这些年越长越丑，脸又硬又黑，让人看了想要作呕，还以为你吃错药了，哪里想到你的丑脸还有救。”
“噢，这样。”沈言恍然，“你不说清楚，我差点怀疑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手脚呢。”
沈巧儿嫉恨地盯着那张脸，她的美貌在京城贵女中颇有盛名，可是和此刻的沈言比起来，却要逊色了三分。
而美貌，是她压过沈言的法宝，可是现在，她连这一点优势也失去了。
“看够没有，看够，我走了啊，看不够也没有关系，以后侧妃可以经常见着，这一点，我早已交代过，现在侧妃信了吧。”
沈言轻笑，踏步而去。
沈巧儿脸色隐隐发白，她又想起来，
沈言从军之前，也是这个模样，只是那时她的脸稍微显稚嫩，她站在将军府的杏树下，粉白色的杏花随风飘落，楚翊踏入将军府，看到沈言，目光久久难移。
那一幕，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