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心烦意乱,便随处逛园子
不知不觉,就经过沈言的院子。
“殿下,这……这也太伤风化了。”
凌风看到凉亭下的一幕,皱眉侧开脸。
楚翊抬眼,只见沈言和那个野男人吻得难解难分,野男人搂着沈言的腰肢,沈言攀着野男人的怀,好一副缱绻暧昧的情景。
楚翊心没来由一堵,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弥漫,眸子眯起,“贱人,还怀着身孕,就和野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苟合,也不怕肚子里的野种堕出来。”
凌风道,“要不要派人……”
楚翊抬手制止了他,“你去宫中,禀报父皇,有人侵入太子府,意图对本宫不利。”
凌风立刻动身去办。
楚翊盯着那一幕,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沈言纳面首,的确治不了她的罪,若是包藏祸害,那便可以一同收拾了。
“派精锐把太子府围起来,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个野男人拖住。”
听到吩咐,身边的护卫展开行动。
随着不断深入,墨君逢眼眸浮起迷乱,深邃中有混沌晕开,抱起沈言起身,衣角逶迤过凳柱,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神色逐渐转为克制。
沈言勾着他的脖颈,红唇微启,濡湿柔软,“怎么,怕了?”
她怀着身孕,料想他也不敢来真的,便肆意放纵了一回。
再说,墨君逢无论哪一个方面都合她的胃口,他是她的面首,从他身上享受欢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男子垂眼,见她眼里有狡黠之意,眸子一凉。
“是怕了,若本尊强行,伤了你的肚子,你岂不是恨透了本尊?”
沈言眨了眨眼,“这么说,你只关心我的态度,不是真的为我腹中的小生命着想?”
孩子的生父,她也只是猜测,还没有得到确定的回答。
“胡说。”
墨君逢面上凝了一层冷霜,又重重地在她的唇上惩罚性地吻了一下,沈言感到唇一疼,伸手指按住,杏眼圆瞪。
“喂,你会不会怜香惜玉?
墨君逢将她放下来,将她深望着。
“本尊倒希望好好地怜香惜玉,不过,这要等几个月后,不知太子妃可等得。”
沈言,“咳咳,你不要以为我和你一样饥渴,毕竟人的境界还是有区别的。”
墨君逢缓缓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招面首?”
沈言,“……”
认真道,“如果你觉得我招面首是个错误,我大可成全你。”
“晚了,你既然赖上了本尊,就不要想摆脱。”
墨君逢立在凉亭处,满园的风景入眼,他想到,沈言经常一个人面对这样的景致,会不会孤寂?
宫中,德昭殿。
雕龙刻凤的宝座上,皇帝手中转着一双滚珠,细长的双眼眯起,慢慢道。
“是上一次太子禀报的那个人?”
“正是,那人气度不凡,武功更是高深莫测,他不止一次潜入太子府,图谋不轨,上一次还伤了太子的手,直到现在,太子的手还没有好全。”
皇帝手上的动作一顿,眼忽地睁开,释放出一丝冷意。
“放肆,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连太子也拿他没有办法?”
楚翊先前禀报,并未提及手受伤一事,皇帝现在才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武功和能耐居于太子之上的,普天之下找不出几个人,看来那个人,的确需要引起注意了。
凌风道,“小人只听人称呼他为尊主,莫不是什么邪教的首领。”
皇帝冷哼一声,“他现在在太子府,对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皇帝吩咐,“派十名高手前去,缉拿贼人。”
这一次墨君逢待得有些久,他踱步走到院门口,看着贴在院门上的那一副画。
“画得不错。”
沈言道,“你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形象生动,大快人心。”墨君逢含笑,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什么时候,你也为我画一幅画?”
沈言嘴角抽了一下,“你还真觉得我的画画得好啊。”
“肺腑之言。”
沈言道,“正好我现在有这份闲心,你坐好,我给你画。”
她粗略得学过简笔写意画,对画画还是有一分心得。
墨君逢斜倚在庭院中的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