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做,太子不会要你的命,眼下太子受伤,正是好时候,若是办成了,我不会亏待了你。”
刘总管恍然觉得心头一阵阵凉风刮过,太子妃和太子这样毫无感情地相互杀伐,不择手段,让人心惊胆战,害怕得紧。
楚翊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逐渐缓过劲来。
他艰难地撑起身体,靠着床头。
“殿下,刘总管一直在外头跪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凌风禀报道。
楚翊冷笑,“莫不是沈言又要支出大笔,吓到他了?让他进来说。”
刘总管是进来了,不过,是跪着进来的。
“殿下,殿下饶命啊。”刘总管以额头叩地,形容狼狈,表情痛苦。
“你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本宫如何饶你的命?”楚翊一想到可能是因为沈言,额头的筋就突突跳动。
刘总管撸起了袖子,手臂上是一天天触目惊心的鞭痕,“太子妃娘娘派人将奴才捉到她的院子,要奴才交出账簿和库房钥匙,奴才不肯,太子妃便命人毒打奴才,同时还派人到奴才的住处夺走了钥匙和账簿,抢了中馈的掌管权,奴才势单力薄,哪里是太子妃娘娘的对手,请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什么,她沈言抢中馈?”
楚翊脸色一变,拳头逐渐紧攥起来,“贱人,她还真会趁人之危,她夺走了钥匙又能怎么样,你去找锁匠来,把锁换了。”
中馈之事他一直搁置着,就是为沈巧儿的今后准备,沈言哪里有资格染指太子府的根本?
刘总管就知道太子不会答应,这件事要定下来,不知道要经过多少纷争撕扯,而他要做的,就是保命,谁也不能开罪。
“是,是,小人立刻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