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常?”
沈言头一下子大了,不过墨君逢是古代人,难以接受也情有可原。
为了哄他高兴,“当然不正常啊,不就是为了看你这个小气鬼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吗?”
说着伸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唉,她到底造了什么孽,纳了一个面首来管自己,还要哄他开心。
墨君逢面色逐渐缓了过来,“你不必去找他。”
话音才落,沈言便被打横抱抱了起来,放在榻上。
“哎,今天不行。”沈言以为他想做少儿不yi的事情,伸手推他的怀抱。
再说,她还大着一个肚子,要多么惨绝人寰才会对她下手啊。
“你想到哪里去了?”
墨君逢唇角漾起一抹玩味,手下将一个大箱子提进来,打开,里面是各类手术用具,随即便退了下去。
沈言这才明白过来,“你要为我手术,你懂医术?”
缝脸只需要手巧利落,可接骨,接筋脉,却没有这么简单。
“现学。”
沈言睁大眼眸,“这可是十年磨一剑的功夫,你对你的技术就这么有自信吗?”
“为你而学的技术,自然要保证水平。”
为她而学——
沈言心微微一热。
“就因为不想让别的男人摸到我的锁骨,你专门学了接骨手术?”
“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理由?”
墨君逢将一份配好的药丸放到她手心,“这是麻醉药。”
碧霞麻利地去端了煮开放温的水来。
沈言稍微默然,问,“需要多久。”
“一场梦过去,便好了。”
沈言服下麻醉药,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她闻到一缕沉香,带着檀木的华贵,与记忆里的那一抹香重叠在一起。
谢雁初等了好些时候,沈言都没有去悬壶馆,他便亲自登门。
才踏取大殿,便看到墨君逢在为沈言手术,手上娴熟得连他都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