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欲擒故纵,她口头松动一下就是求之不得,她讨厌一个人就是折磨自己,就是让自己痛苦。
难道男人的迷之自信,是千百年来就有的吗?
“阿言,你这样与本宫口头上逞能,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楚翊轻轻一叹。
沈言,“我快乐,我得劲,我爽,不可以吗?”
她尽量专注在吃的上,不然被楚翊恶心着,她不要想填饱肚子。
楚翊又说了一堆,见沈言没有搭理,这才收敛。
倾城绝伦的脸清冷无温,带着不容侵犯的傲,以及清眸里的沉寂,都向他证明一个事实。
沈言心有所属,对他的存在可有可无。
楚翊心头升起一阵说不出的烦躁,他讨厌这样失控的感觉。
他还记得,以前的沈言喜欢用倾慕的眼神看他,他偶尔会想起,风沙中那一双执着无悔的美眸。
有时候他会有错觉,以为那样,便是人的一生一世。
可是他也清楚地知道,沈巧儿,才是他这辈子的挚爱。
沈言终究只能是他的踏脚石,以前是,现在也是。
楚翊立在庭院里,入秋了风凉,掠过他的脸颊。
他望着溟濛的黑夜虚空,竟觉得有一丝空茫怅然。
对沈言说起那些让他自己都反感的甜言蜜语,哪怕非他所愿,可他也不由自主浮起一些记忆,那些他虚情假意的记忆。
一双手,环抱上他的胸膛。
“殿下在想些什么呢。”
楚翊身躯一僵,可是随即想起这是沈巧儿的声音,“心情有些烦闷,你还不睡?”
沈巧儿一直在等楚翊,楚翊久久没有回房间,她怕,怕他去沈言那儿歇下,哪怕沈言怀着身孕,那些耳鬓厮磨的温存她同样忍受受不了,白日楚翊与沈言做戏,已经是她容忍的最大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