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逢知道她想歪了,意味深长一笑,“你确定你不是哪里有憋着?”
沈言,“没有,坚决没有,我只知道,我身边有一个流氓。”
墨君逢凑近她的眉眼,“你以为你思想比本尊高尚,本尊说上,你说下,嗯?”
沈言这才逐渐明白过来了,原来他指的是……
“你怎么知道这回事,谢雁初告诉你的对不对?”
她就知道,这样的事情哪里瞒得过谢雁初,
“也亏得他告诉本尊,不然你有了什么意外如何是好?”
墨君逢责备。
沈言说,“可是告诉了你,你也没有办法,你不是大夫,你还能帮我不成?”
“不是有一种简单易行的办法么?而且还可以促进交流。”
墨君逢眼眸微微炽热。
沈言按住胸口,“不可以,坚决不可以,我还得有一点心理准备,这种事情总要有一个过程是不是?”
“只怕你准备好了,身体已经受到了伤害,得不偿失。”
沈言斟酌,“那,容我想片刻。”
墨君逢打了一个请的手势,碧霞奉上茶水,朝沈言眨眨眼睛,又很快退了下去。
沈言无语,嘴角抽了抽,小丫头片子,这是在想什么呢?
墨君逢品着茶,仿佛在静静等待她的回答。
沈言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些尴尬,可是墨君逢却一派闲适,好像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咳咳,那个……”
沈言手指抵着眉心,揉了揉,“你还是回去吧,我有的是力气,可以自己解决。”
实际上她也靠自己弄出来好几次了,只是内部无法疏通,所以还在持续胀痛,这并不是什么好法子。
“本尊有更好的,要试试。”
墨君逢放下杯盏。
“喂,我还没答应呢——”沈言见势不妙,往床榻里侧缩去。
墨君逢一把捞住她,将她禁锢在怀中。
“你以为你可以往哪里逃?嗯?”
撩人的鼻音,蕴藏的威胁,让人心神一漾。
院子外,柳嬷嬷和碧霞办了杂事回来。
“哎呀真是,娘娘还对墨公子客气什么,依我看啊,他们郎才女貌,正好一对,谁也不亏。”
碧霞也说,“娘娘奶涨,除了墨公子,再也没有别的人适合给娘娘吸了,我们虽然是女人,可也不好做这种事。”
楚翊经过沈言的院子,听到主仆商量,顿时明白了过来。
他听着屋子里像是在男女闺中tiao情逗趣,原来是在做那样亲密的事情。
才生产就忍不住和男人搞起来,她沈言早就忍不住了吧。
胸口一阵发堵滞闷,那一定是他太厌恶这个女人的缘故。
楚翊几乎要踏步进去,可还是忍住了。
自从沈言生产,他就一直没有来过,太子府的太子妃,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这是多么可笑又讽刺的事情。
沈言的胸口上,插着几支又长又细的银针。
刚才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银针就准确地刺入了她心口的各个穴道。
“你以为本尊是要做什么?”
墨君逢噙着一丝玩味道。
她不同意,他当然也不会强迫。
沈言,“可你刚才看起来的确像禽兽……”
“有多像?”
沈言一板一眼地道,“很像,非常像。”
墨君逢眼眸一深,“本尊还可以更像。”
伸手过来,沈言又要躲,可他却是捻着她胸口上的银针,慢慢取出来。
“那个,你要做什么能不能先说一声,这样很吓人的。”
沈言一阵无语。
“终究是你想太多,可事实并非如此,你太心浮气躁,需要平静下来。”
沈言看他一本正经地说教,不由得脑壳疼,“你才心浮气躁,我啊,是清心寡欲。”
“噢,根本不像。”
沈言一直处在想打人的状态。
等到银针都拔完了,心口有些隐疼,可是却感觉疏通了许多,也不胀了。
“这是谢雁初教你的?其实,你不必事事亲为的。”
他怎么看,也不像是施针的人,这种事情让他来做,着实有些对不起他的身份。
“不然,让谢雁初来?”
沈言忍不住咳嗽两声,“喂,最不济也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