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毒蛇一般的冷。
沈言抬脚踩在她的手背上，冷冷道，“她是被人训练过，而且专门用来对付我，她看我的眼神与看你们不一样。”
墨君逢踱步过来，浑身隐隐散发出令世间万物臣服的力量，就连小女孩面上也不由得闪过一丝畏惧。
“阿言，你知道这样的人最害怕什么吗？”
沈言蹙眉，“我看她已经泯灭了人的正常感情，眼里只有对杀死目标的兴趣，仿佛做成了这件事，她会变成最快乐的人。”
“不错，可是那些感情，只是被封闭，还可以被唤醒，她定然是服下了奇药，变成傀儡，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可以随意倾注幕后主使想让她拥有的情绪。”
“她伤了你，本尊会让你欣赏她最痛苦的样子。”
墨君逢拍手，一个装扮有些奇怪的人走过来，恭敬地道，“尊主，可是要让她恢复正常人呢。”
“本尊要先听真话，是谁派她来的。”
那人道，“在下需要对她进行催眠，一切就可以问出来了。”
他准备了一枚红线吊着的铜板，小女孩被点的穴道，安置在椅子上，她的情绪抗拒很大，依旧嘻嘻地笑着，对晃动的铜板熟视无睹。
“我不要铜板，我要看姐姐晃动的脑袋，嘻嘻……”
对她来说，沈言只是一个猎物，杀掉了这个礼物，可以得到莫大的奖赏。
沈言唇角掀起，吐出清冷的字句，“只要你安静一些，很快就能得到我的脑袋。”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
小女孩欣喜若狂，果然静下心来盯着铜板，逐渐地，她微微眯起了眼睛，神色看上去有些恹恹昏沉，经过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目光终于失去了聚焦。
“为什么要杀这位姐姐？”
催眠法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