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的疼痛。
“上一次我快要好的时候,是谁收买了人,挖一个地道抱走了我的孩子,还导致我摔一跤,伤口裂开,脑部淤血。”
这件事的确是沈巧儿所为,楚翊不好辩解,“可是她至少没有把你弄得快要死了,她不过是想要发泄一下对你的怨,而你呢,你却要她的命,你们所做的事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稚子无辜,我的两个孩子受到了惊吓,连做了两天的噩梦,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一起算到侧妃的头上,自然要让她半死不死才能偿还她的罪,太子说是不是?”
沈言闲适地坐下来,端起茶盏,浮着上面的茶叶。
楚翊一时竟然找不到话说,从唇齿间挤出,“你就这么在乎和野男人生的孩子。”
“是啊,我很在乎,不管是和哪个男人生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
沈言莞尔,一瞬间她的笑容是柔和的,温暖的,可是却刺痛了楚翊的眼睛。
“你想要孩子,本宫大可以施舍你,你又何必去怀野男人的?”
沈言扑哧一声笑了,“施舍?算了吧,还是和我的美人儿享受鱼水之欢,哪里用得上太子的施舍,再说我也看不上你楚翊啊。”
和楚翊什么什么的,她压根就没有想过,她也根本无法想象。
楚翊的脸像锅底一样黑,那是一种被打击的屈辱。
“沈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本宫的太子妃,那一天是迟早的事情。”
沈言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眉头一皱,“什么那一天,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我警告你啊,你最好收了这份心,不然我宁愿和你拼一个鱼死网破,那一天,想得真美。”
“难道你想永远与本宫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楚翊黑眸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