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连碧霞和柳嬷嬷都听不下去了,两人都一脸嫌弃。
“原来侧妃诅咒我,用心良苦,我能逃过这一劫,都拜侧妃所赐,说来还要感谢侧妃呢。”
沈言莞尔一笑,“这么说,如果我在侧妃身上刺一刀,也是为了提高免疫力和抵抗能力,梅,你拿剑来给我。”
梅拔出了腰间的剑,呈给太子妃,“这刀口锋锐,削铁如泥,娘娘当心不要伤到了自己。”
“自然,我又不是拿来伤害自己。”
沈言微笑,缓缓伸到沈巧儿的面前。
沈巧儿没想到沈言来真的,脸色不由得大变,后退,“沈言,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不过是来澄清昨日的误会,你要为此用剑伤我?”
“理由我不是说了吗?不伤你,怎么提高你对受伤的适应?”
剑指到了沈巧儿洁白柔嫩的脖颈上。
沈巧儿哆嗦着,“我……你,你不要乱来啊,既然你安然无恙,又何必再生事?你不怕再被关禁闭吗?”
“你我之间你来我往这么多次,我还没有哪一次因此被关禁闭呢,如果这一次真的如你所说,我想试一试。”
沈巧儿两个晚上没睡好,再加上知道沈言无事后气急败坏,一张好好的脸说不出的憔悴和沮丧。
剑刃闪烁着明晃晃的光芒,她只感到浑身发冷,冬梅和金环已经跪下来恳求。
“太子妃娘娘,就当时我家娘娘说错了话,她的伤才勉强开始好,您就放过她吧。”
沈言冷哼一声,抬手将剑扔过来,沈巧儿惊叫,身子僵站着一动不敢动,那剑稳稳当当地刺入她脚边的地砖上,剑身还在兀自颤抖着,以沈言的力道,剑竟然没入了地面三成之多。
有惊无险,沈巧儿盯着沈言,眸子散发出煨毒的冷意。
“沈言,不过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你有必要抓着不放吗?”
“是啊,我也不过是和你玩虚的,你怕成这个样子做什么,终究还是亏心事做多了吧。”
沈言欣赏着她心有余悸的样子,“你那些刻薄的话,我没关系,可是有些事情,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自求多福吧。”
沈巧儿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她不能让沈言认定,不然,她的好日子又要到头了。
“我是骗你的,我根本就没有对你的脸下毒,我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在你死前图一个痛快,让你恨我却无可奈何,可既然你捡回来一条命,我不能蒙受这不白之冤。”
沈言眉梢一挑,“啧,现在又是假的了,当时你满脸快意的样子,又怎么会做得假,也只有你,才会想着对我的脸下毒,毕竟一个丑八怪跟在楚翊的身边,他只有厌恶,你有一副好皮囊又怎么样,楚翊到底喜欢比你更美好的皮囊,不知你有没有发现,他对五妹,已经逐渐变得怜惜疼爱了呢,这在以前,可是你独享的特权啊。”
沈莞的事情,是沈巧儿心中一个不可言说的痛,她咬住嘴唇,“我说没有就没有,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你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我在你的脸上下了毒,你不能就这样诬陷我。”
沈言勾唇,字字泛冷,“现在我还不想奉陪你玩,滚出去。”
沈巧儿还想说什么,冬梅对她摇头,和金环扶着她出了院子。
沈巧儿破口大骂,“我要被那个贱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你们看到她那一副得意样了吗?我恨不得撕碎她的嘴。”
“娘娘稍安勿躁,太子妃即便是知道,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毒下到娘娘的脸上,这太子府里还有太子呢,不如这样……”
冬梅出了个主意,沈巧儿点头,“那好,先去找太子。”
太子府里,也只有太子,能够保她周全。
楚翊在书房,这两天耽搁的事情有些多了,公文积压了两摞。
“殿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沈巧儿一脸委屈地进来,眼眶里转着泪。
楚翊将手中的笔杆搁置在架子上,“如何了?”
“太子妃才一回来,就说她原来脸上中毒,是臣妾所为,要向臣妾报仇,上一次臣妾被推在石头上,就是她指使人,现在臣妾的伤还没有好,她就迫不及待地找机会,臣妾心里好害怕,殿下一定要保护臣妾啊。”
沈巧儿一顿控诉。
楚翊一愣,“她脸上中过毒,什么时候?”
沈巧儿才想起太子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她只有硬着头皮道,“在战场上那几年,太子妃的脸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