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柳嬷嬷厌恶地说,“娘娘,这个草原公主真令人讨厌,今天她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她真的以为在这里想怎么样都可以呀。”
沈言道,“为感情而发疯的人不止她一个,她们活着,最大的问题是去了自己。”
她昨夜被折磨得腰部酸软,现在站得有些久了都快要承受不住,正打算歇息一下,就看到楚翊立在院子外头。
他看着她,眼眸漆黑不见底,唇角紧紧地抿着。
还没有等她开口,楚翊便转身离去。
沈言有些莫名其妙,她还以为他是来骂她的呢,看来是逐渐变得习惯了。
她其实真的不想和楚翊扯上什么纠葛,在太子府里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合衣躺下,身心在疲倦里沦陷,墨君逢的眉眼在眼前浮起,执着决绝,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睛,渺远得不可触摸,努力一想,连一点记忆碎片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真的有前世今生?还是她记忆中尚未被揭开的过去?
等她醒过来,谢雁初正好来到院子。
“你看看这一张银票,上面做了什么手脚,萝青不可能无缘无故同意给我一张一万两银票。”
沈言说。
谢雁初带上手套,检查了一番,脸色微微肃然,“这上面涂了噬心毒,可以经由手的接触,侵入脉搏,再借着血流汇聚在心脏,向外侵蚀五脏六腑,不出三天,中毒的人就会毙命。”
果然如此,沈言唇角荡起一抹冷笑,“你把毒消了,以免有人碰到,祸害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