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子妃警觉,我这辈子都不能再有孩子。”
她冷笑,“自从那一次,无论做什么,以后你在我的屋子里只做匆匆停留,甚至还掩着鼻子,因为你怕吸了那样的香,也会连累到你自己,导致你不能生育。”
听到夫人这样说,涟音脸色更是大变,“夫人,那奴婢,奴婢……”
她浑身颤抖了起来,脸上呈现一派惊骇。
她以后还要嫁人,还要当母亲。
沈言道,“谢雁初,你看看她还有救吗?”
谢雁初为涟音把脉,摇头,“已经毁得差不多了,大概是经常检查香炉,凑得近,闻的更浓,而莞夫人平时服用的补药,可以起到增强抵抗的作用,尚且还能救一救。”
涟音惨叫一声,眼皮一翻,人就无力地倒了下去。
沈莞忙扶着她,连带她也差点摔倒。
她不由得落下了泪水,那个人恨的是她,却连同她身边忠心耿耿的婢女一道连累了,涟音不能生孩子,哪户人家会要她,她本来打算留她三五年,将人打发出去,让她有个好收梢,可现在……
“好,很好呢。”她按去了眼角的泪,笑,“我们主仆俩的公道,一定要还一个清楚,去请殿下来吧。”
沈言心情也很不好受,涟音这辈子算是毁了,如果她愿意一直跟着莞夫人还好,如果她追求姻缘,也是她应有的权利,只是她的这条路已经被断送。
“紫琳,物证已经被搜索出来,至于人证,莞夫人说的那一次,你擅自主张,她也算是人证,你已经没有什么可狡辩的,若是落到了殿下的手里,你要被刑讯逼供,何必走这一遭呢,既然是你做的,不妨大大方方地承认,至少结局可以好看一点。”
沈言静静地说,不疾不徐的语气,像嗖嗖刮过的冷风,紫琳更是害怕不已。
“不是我,不是我……这一切只是巧合,是有人诬陷我,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借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太子妃娘娘,莞夫人,请你们相信奴婢,奴婢从来安分守己,不敢僭越规矩,奴婢是无辜的。”
紫琳还在挣扎,承认了她只有死路一条,不认,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的脸已经灰白一片,那些刑罚……她想都不敢想。
她近也不是,退也不是,仿佛人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稍微动一下,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