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身体根本就没有任何异样,这一切不过是你们合谋来耍弄本宫。”
楚翊浑身源源不断地冒着寒气。
沈言稍微沉吟了一下,“大概是谢雁初误诊,说清楚就是了,太子何必大动肝火?”
楚翊冷笑,“装,你继续装,你们这一对奸fu淫fu,想要掏空太子府不成?本宫没有想到,你会甘愿把太子府的财物交给外人,沈言,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沈言,“那一万两黄金算在你的头上,说到底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既然是一场误会,你去找谢雁初啊,我又不可能给你一万两金子,当然,前提是你能从他那里夺回一万两黄金。”
那一万两黄金不知道被转移到什么地方去了,楚翊就算去,也是扑一场空。
楚翊死死地盯着她,“沈言,本宫希望你想清楚一个问题,我们的利益是一体的,你把家财外送,可是有多么愚蠢。”
沈言微勾唇角,冷意沁骨,“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如果你没有再一次把我推下河水,如果你没有想到我的两个孩子祭祀,或许我还会顾念什么整体利益,可是你的内心狠毒如此,你是你,我是我,要搞清楚了。”
其实她本来也有些舍不得的,但是她想,太子府不会完全落到她的手中,她看到楚翊受到羞辱,吃亏吃瘪,本来就是一件痛快的事。
楚翊心一紧,“所以你在纯粹报复本宫?”
沈言眼波幽转,“楚翊,我们之间,还要说什么报复不报复的吗?”
你死我活,互为仇敌,仅此而已。
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你被诓被骗被耍弄,是你容易被人摆布,失去了分寸,怨不得别人。”
楚翊见她终于正大光明地承认,气得一口血差一点喷出来,“好,本宫这就去把一辆万黄金讨还回来,本宫还要让那个谢雁初,跪在本宫面前忏悔。”
他怒气冲冲地走了。
笙玖乐坊。
谢雁初走在前面,身后的小童的一个箱子,在他的示意下,将箱子放置在黑曜石桌上,打开,金光弥漫。
“单子呢。”墨君逢押了一口茶,缓缓问道。
盐铁货运,一笔收成高于一万两黄金,都要上报。
“尊主,这个没有往来单子,是得来不费工夫啊。”
谢雁初脸上带着笑意,把太子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
墨君逢神色逐渐敛了起来,蒙上了一层寒霜,“这就是你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