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听这样说,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可是母亲又怎么能亲眼看着,你境地狼狈,沈言和沈莞骑在你的头上嘲笑你,践踏你。”
沈巧儿又落下了泪水,“女儿不甘,女儿不甘啊,可女儿也只能到母亲的面前,诉说心中的苦涩,其他的,要看造化了。”
程氏一颗心几乎都要碎了去,她原本盼着,沈巧儿有一天把沈言踢掉,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将来楚翊继位,她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没想到这个梦会断送在这里,沈巧儿输给了沈言,还是采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她又怎么会甘心。
“女儿,你放心,母亲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沈言对你做的,母亲会加诸百倍千倍还到她身上。”
沈巧儿黯然道,“也是怪女儿不争气,女儿进太子府两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太子嘴上不说,心头一定有嫌隙,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女儿更是失望。”
“哼,你的身子好好的,怀子嗣不过是时机的问题,太子若真的对你有什么,也是因为沈言陷害你,贱人,她既然使出这样的招数,说明她的心坏透了去,有一天我要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程氏透过虚空,仿佛看到了沈言的那张脸,目光越来越深冷。
“巧儿,你到了这样的地步,得注意调理身子,尽早怀上太子的孩子,如此还有扭转境地的机会,可恨沈言竟然诞下双生子,老天凭什么这么眷顾她。”
程氏说起孩子的事情,一张脸更是忿忿含恨。
“母亲,您不知道,沈言的那一对双生子,不是殿下的,是外头的野男人的。”
沈巧儿这才突然记起来,将军府人并不知道这件事。
挑明了也好,让他们都看看,沈言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骚浪贱huo。
程氏一惊,“这件事可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沈巧儿道,“千真万确,太子从来没有与沈言圆房,一次也没有,沈言又不断和外头的野男人来往,孩子只能是别的男人的。”
程氏捉到这么大的把柄,眯了眯眼,“好,很好,若是老将军和你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不把她的双腿打断才怪,贱人,敢公然在太子府诞下野种,谁借给她这么大的胆子。”
沈巧儿赶紧道,“本来皇后是怀疑的,在宴会上,要求滴血验亲,沈言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太子的血和双生子的血融合在了一起,就这样堵住了悠悠之口,哪怕看着双生子的面容和太子没有一点关系,也没有人再说什么,母亲把这件事情揭露出来,得想对法子,不可贸然。”
程氏冷笑,“你的祖父和父亲,不会允许她玷污门楣,丢将军府的脸,他们知道了这件事,定然是失望而愤怒,到时候,有的那个贱人受。”
沈巧儿眼里掠过一抹精光,沈言从小被将军府宠着长大,同样是将军府的血脉,她凭什么享受这样的待遇,她要让她品尝到,亲人一个个疏远她,遗弃她的滋味。
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只觉得心中一阵荒凉,她也只有拖沈言下水找一点安慰了,然而对于她的人生,又有什么帮助?
如果真的无可救药,那么……
沈言,沈莞,无论如何,我也要你们为我陪葬!
程氏看到女儿情绪黯然,拍拍她的手背,语气冷沉,“巧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和太子的情分,岂是说没有就没有的,只要你不气馁,重新讨殿下欢心,要殿下再眷顾你不难,那个贱人不过是暂时得意,别忘了她最大的把柄捏在我们的手里,难道她的丑事公布于众,她哪里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皇家也不会放过她。”
沈巧儿点头,“母亲,看来我们得想办法,让整个京城上下都知道这件事。”
母女俩又谈了许久的心,沈巧儿怀着稍微安稳的情绪,离开将军府,只是空洞的眸子坚定了不少。
这些天,一个声音默默地传播开来,而且越传越开。
说是太子妃所出双生子,不是太子的种,而是府外野男人的。
实际上,沈言有战功在身,恩泽大于私,百姓也只是茶余饭后闲谈,并没有带多少感情上的偏见,对太子曾经的作为,多少人都有耳闻,也能够理解太子妃。
沈言该上街上街,该逛戏园子逛戏园子,该去茶楼喝茶去喝茶,除了有些目光稍微微妙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
不是太子的咋了,不就是一顶绿帽子吗?太子妃又不是吃太子的用太子的了,她今日的一切,都是用战功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