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在这里说,谢公子可是有什么忌讳?”
谢雁初只道,“巧夫人不要误会,只不过是有些模糊,需要回去细细琢磨。”
沈巧儿冷笑,“谢雁初,如果你敢打什么坏主意,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过是悬壶馆的馆长,与太子府作对,对你百害而无一利,即便有太子妃帮着你,你也不可以胡作非为。”
谢雁初神色一凛,“哎呀,巧夫人言重了,这下无非是延迟些给诊断结论,巧夫人的想象也未免太丰富。”
沈巧儿眯了眯眼,“谢雁初,希望你谨记一个医者的品德,不要辜负了大夫的仁义。”
谢雁初只是拱手,“巧夫人教训的是,在下先告辞了。”
说罢踏出了屋子。
金环道,“夫人稍安勿躁,或许谢大夫的确需要斟酌。”
沈巧儿冷道,“沈言身边的人,我一个也不相信,他的任何建议,我都不会采纳,以免他做什么手脚。”
冬梅没有说话,她只是隐约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似乎怪怪的,可是有哪里不对,她却说不出来。
谢雁初离开沁淑院不远,就碰到了沈言。
“真巧,太子妃要去沁淑院?”
谢雁初笑容藏着深意。
沈言端详着他的神色,“谢雁初,你诊断出什么来了?”
谢雁初款款道,“容在下问一句,太子妃这么关心这个问题,是不是因为怕露馅呢?”
沈言也不想瞒着他,“我只是不希望前功尽弃而已。”
谢雁初勾唇,“明白。”
沈言稍微默然,“这是不是很违背你行医的原则?”
谢雁初笑了,“娘娘,其实我算不上一个严格的大夫,不过是替尊主办事罢了。”
沈言微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谢谢。”
谢雁初低声道,“尊主昨夜有意无意提了一句,说是娘娘有些怠慢功课。”
“功课?”沈言一哂,随即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