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眉梢微微一挑,“我可以教你,不过,要看你听不听话了。”
沈巧儿正求之不得,“好,那我们就好好合作。”
“其实你要做的很简单。”
南姝对沈巧儿耳语一阵,便轻笑着离去了。
沈巧儿慢慢站起来,唇角带着一丝冷笑。
沈言,你让我落到这样的境地,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在意的,我都会让你失去,直到最后一无所有。
马车隆隆,从宽阔的官道驶回太子府。
沈言察觉到了什么,撩开帘子,她看到远处的一座阁楼上,一个玄衣身影长身而立,墨发倾泻了满背,那双凤眸又深又黑。
她捕捉到了一丝痛苦,仿佛藏在最深处,叫人无法看透,可是她却能察觉。
一想,他们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真正的会过面了。
不过,他有佳人在身畔,她又怎么好去打搅。
沈言眉头微凝,放下帘子。
就当是一场相逢缘尽好了。
“尊主,您和太子妃之间,究竟为何……”谢雁初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原因,他也无从下手啊。
“不是与你说过了?”
墨君逢语气幽凉,她完全不在乎他,丝毫不把他放在心上,他以为,她再怎么样也会有一点在意,谁想……
谢雁初道,“不如尊主把当时的情形都具体与我说一说,我保证让太子妃回心转意。”
一定是哪里引起了误会,不然,两个理智的人不可能闹到这种地步。
墨君逢望着马车远去,脸上有些怅然失神。
“忘了,只记得她的无所谓。”
墨君逢转身,离去。
谢雁初摇头,这事情最难说得清的,大概就是情之一字吧。
沈言最近武功没有太大的长进,她思来想去,还是需要墨君逢,揣摩着谢雁初说的,尊主随时有空闲。
陪伴美人也是空闲,但被gan扰,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沈言摸着下巴,思来想去,只留得满心郁闷。
“夫人,那一位公子,好像是太子妃的面首。”
院子外头,传来主仆的对话,这是冬梅的声音。
“你眼睛花了吧,什么好像是,是一定是。”
沈巧儿冷笑,“我就说嘛,一个男人当面首,会是什么好东西,果然是个风流纨绔子,在那乐坊里,随便扑了一个歌姬就办事儿,真真是没羞没躁。”
冬梅似乎沉吟了一下,“这件事若是被太子妃知道了……”
“你别贫嘴,她不就不知道了吗?我要她处在蒙骗之中,却浑然不觉,爬得越高,跌得越惨,到时候,她就会像我一样,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沈巧儿得意地笑了起来。
金环道,“夫人,奴婢以为,那公子虽然生得俊美,可也不过是一个面首,太子妃大概也没有怎么把他放在心上,这个不忠诚了,换下一个便是,太子妃也不会有多伤心。”
沈巧儿却是冷哼一声,“虽然是面首,可是这么俊,武功又这么高的,还找不到第二个,她沈言不可惜才怪。”
沈言知道她在她面前是演的,若是她表现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反而不像真的,在背地里说沈言不好,她说的事儿才有可信度。
沈言送到唇边的茶慢慢放了下去,不管沈巧儿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杯盏里的茶水,是没有任何味道了。
笙玖乐坊里,都是些清绾,陪在客座间,若是客人有些身份地位,这些清绾,也可以出卖shen体。
尤其是对墨君逢,又有几个女子能抵抗得了他的魅力呢。
可笑,既然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她为什么又要在意,这完全不是她的性格。
“把双生子抱出来,晒晒太阳。”
韩妈和冯妈把果果和舟舟抱出来,沈言习惯地接过果果,冯妈打趣道,“太子妃恕奴婢多嘴,奴婢是觉得,太子妃似乎更宠爱小郡主。”
沈言面含微笑,“的确,我更喜欢千金,不过既然小世子是我的亲生孩子,我也不会亏待他。”
韩妈道,“世人无不重男轻女,太子妃这儿,倒是一个例外。”
沈言道,“我在战场上杀伐,常常一马当先,又知道争取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无论是产业还是继承,我都不会放弃,在我的眼里,女子不比男子差,自然不会有什么重男轻女,我教出来的女儿,定会像我一样,该狠的时候狠,而不是被养成一个软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