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懿眼眸越来越黑,若不是沈言在这里牵绊他,只怕他早就已经将楚泽解决得干干净净。
他前有沈言,后有楚泽。
若是她肯像在战场上那样辅佐他,他早就势如破竹,可她,偏偏要和他作对,想要将他拽入深渊。
沈言,既然你铁了心和本宫过不去,楚泽之后,便是你。
墨君逢搬到太子府,沈言习武就不用再往外头跑,倒省了不少麻烦。
练武之后,再一起洗个鸳鸯浴,共同用膳,完美。
从此,太子府多了一个带娃的身影。
墨君逢身形高大,却也喜欢牵两个小家伙走路。
然而,看似清闲的背后,却是在统筹安排一切事宜。
过了些天,沈言去看望楚泽。
用了谢雁初的膏药,楚泽后背都好得差不多了。
沈言来,楚泽照例将外袍解下,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沈言,“三殿下既然好了,又何必再脱yi?”
楚泽顿了顿,修眉一挑,“让你放心。”
沈言有点窘迫,“你既然这么说,我当然放心了,光天化日之下脱yi,多不好。”
楚泽含着春风解桃的笑意,“太子妃既然已经看了第一次,第二次,看第三次有何不可?”
沈言前面是看了,还为他上药。
只是,那是在特殊的情况下,他带着伤,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如此,自然别扭。
“咳咳,三殿下可不要乱说啊,第一次第二次你满背都是痕迹,我可不算看了真面目,现在痕迹都褪去了,前面的事情就等于烟消云散,称不上看了。”
楚泽摇曳着杯盏里的酒液,“那一副样子,本殿也不希望你记住。”
沈言面前,是一桌子的美味,一来就有吃的,真的是人生一件美事啊。
楚泽突然看着她,“本殿听说,你的那一位美男面首,把落脚的地方都搬到太子府了。”
沈言啃着红烧猪蹄叉,“唔,是啊,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离得近一些也好。”
楚泽眼里的光芒一点点冷寂下来,“噢?”
原来终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言不明所以,“三殿下有什么话要说吗?”
楚泽唇角微勾,“这样也好。”
沈言觉得楚泽的反应有点奇怪,不像是情敌吃醋的那一种感觉。
等她填饱了肚子,都快要走不动了,慵懒地躺在椅子上。
“三殿下,我动不了了,你得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