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巧儿眼含热泪,“殿下好不容易才得一子嗣,苍天自然是庇佑,如此臣妾也就安心了。”
欣慰地往楚懿的怀中靠,一种诱人蛊惑的香味直往楚懿的鼻尖钻去,楚懿感到下腹一阵难言的躁动,对姜大夫吩咐,“既然没有事,你就下去吧。”
姜大夫识趣地退下了。
楚懿搂紧怀中的人,双目越来越痴茫,凑近那雪白柔美的颈部,轻轻地吻了起来,越来越热烈。
沈巧儿发出娇媚的嘤叮,扭动着身子,眼底泛着一抹精光。
她多用了几倍的狐媚香,没想到会这么管事。
勾着楚懿的脖子,双眼脉脉含情,仿佛要渗出水来,虽然她的脸还没有好全,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可仍然显得动人。
“殿下,我们,我们好久没有过了,您想不想。。。。。。”
“想,很想。”
楚懿忍无可忍,抱着她走向房间,他的手顺着沈巧儿的前胸往下游移,摸到鼓起的腹部,突然像是被唤起什么记忆,眼里恢复了两分清醒,眉头也蹙了起来。
沈巧儿唇角勾起,“殿下,我们的孩子可是固若金汤呢,连那么坚硬的石头都伤不了,何况殿下这一副血肉之躯呢。”
她的话打消了楚懿的顾虑,此时他的体内已经是浴火肆虐,仿佛有一股热流在冲撞,他急需把这样的感觉释放出来,再也不管不顾,将沈巧儿仍在床上,挺身而入。
沈巧儿本来也有点担心,可是和楚懿缠绵在一起,肚子并没有什么不适,便使出浑身解数纵情。
第二天,楚懿醒过来,发现他怀中的人是chi裸的沈巧儿,而她的身上,还残留着因为他的疯狂而留下的痕迹。
他一惊,将她推开。
“你疯了。”
沈巧儿被一声怒喝惊醒,看到楚懿一脸怒气,她不由得瑟瑟发抖。
“殿下,怎么了?您昨晚不是这个样子。。。。。。”
楚懿抓起衣服,愤愤穿上。
“你也不怕本宫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大着肚子也要与本宫,你究竟有多么饥渴?”
沈巧儿不由得落下了泪水,“若是没有把握,臣妾怎么敢这样做?臣妾腹中的孩子向来稳得很,昨夜殿下不也放心了吗?”
楚懿冷哼一声,“你明知道,那个时候本宫已经情迷意乱,你却不提醒本宫,而是趁着本宫神志不清,向本宫索欢,完全不顾胎儿的安危。”
沈巧儿戚戚道,“臣妾只是向殿下证明,哪怕在这个时候,臣妾也可以服侍殿下,臣妾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每天夜里都躺在别的女人的身边。”
楚懿听她这样说,脸上更是冷沉。
“所以,你就什么都不管了?你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沈巧儿咬着嘴唇,“若殿下不放心,大可以让姜大夫来瞧瞧,臣妾敢保证,肚子一点事也没有。”
楚懿虽然正在气头上,可是念着沈巧儿的肚子,总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把姜大夫请来。”
姜大夫听说孕期行fang事,顿时吓得不轻,可是诊断之后,面上却松懈了下来。
“殿下,夫人的肚子,胎气比昨日还要稳固呢,大可不必担心。”
沈巧儿眼睛一亮,“殿下听到了吧,臣妾不是一个为了享乐什么也不顾的人,臣妾是料定不会出什么事才敢这样做,而且胎气比先前还要稳固,难道是因为昨晚上。。。。。。”
她没有说下去,脸上都是期待。
楚懿只觉得慢慢的不可思议,“姜大夫,你说的可是真的?如果你敢胡言乱语,本宫就割了你的舌头。”
姜大夫打了一个哆嗦,“回殿下,小人不确定夫人胎气更加稳固是不是与房事有关,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确是更加安固了,如果殿下不相信,大可以让其他的大夫也瞧瞧。”
楚懿百思不得其解,天底下哪有这么离奇的事情?
姜大夫自言自语,“老夫行医看病二十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离奇的事情,可说是一桩奇谈了。”
等姜大夫退下,沈巧儿默不作声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看上去很委屈的样子。
楚懿知道错怪了她,“好了,本宫也是担心你腹中的胎儿,既然没事了就好。”
沈巧儿依偎在他的怀中,“臣妾不求殿下对臣妾如以前,只希望,殿下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对臣妾这么凶狠,臣妾毕竟是孩子的母亲,等到他生下来了,看到他的父亲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