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沈言的手贪恋地在他的胸膛游移,探入他的衣襟,按在厚实的胸口上,感受着他的心跳,闷雷一般,带给她源源不绝的安稳感。
那双眼都凝聚在她的脸上,深邃久远,仿佛永远不会消逝,沈言眸子微微暖湿。
墨君逢,遇到你,会不会是我的福气?
楚翊立在园子里,风扯动他的衣袍,他又想起了大漠,边塞,神思像被带走,面色怔茫。
边塞的月亮很大很圆,沈言卸下战甲,一身红衣翩然,坐在月下饮酒,战士长歌,她的眼里跳跃着火光,抬眼看他的时候,满腔的倾慕涌起,仿佛飞蛾扑火,至死不悔。
楚翊阖上眼,嘴角却噙着一抹残酷的笑意。
沈言啊沈言,那时的你,和现在的你,是同一个人吗?
“殿下,南姝姑娘已经离开了笙玖乐坊,卑职暂时没有查清楚她的去向。”
有人到跟前禀报。
楚翊双目一睁,精光乍现。
“果然是有猫腻,不然又怎么会躲藏起来?”
“给本宫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找到,本宫就不信严刑拷打,她还不肯招供。”
楚翊寒声道。
那一天她就不该轻易放过,若不是那个该死的谢雁初捣乱,只怕那个贱人已经吐出了不少秘密。
“给本宫盯好谢雁初,若他和笙玖乐坊有什么干系,立刻禀报与本宫。”
如果谢雁初不清白,那么墨君逢呢,谢雁初可是唯他马首是瞻。
楚翊眼中黑意涌动,他们一个也逃不掉。
凌风在一旁道,“谢雁初再也没有去过笙玖乐坊,而是在悬壶馆安心行医济世,这一点卑职还是知道的。”
楚翊皱眉,难道上一次真的是凑巧?
不过,他似乎有哪里感到不对,可是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