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只感到一阵荒谬,“听好了,其他的事情,似是而非,模棱两可,你要怎么说都可以,可是我和他没有滚过床单,这一点你总得相信我。”
墨君逢的手,抚过她如玉的肌肤,寸寸游弋,掌心越来越温烫。
“那么,这样呢。”
他才发现,他对她,早就不允许别人夺走一分一毫。
他对她的占有欲,像一把狂热的火,完全可以让他的心成魔。
沈言微微一惊,想到那一次,楚泽看光了她,吻遍了她的身子,他的手心,比火焰还要烫,他在她耳边喘气,那样的疯狂决绝。
可是那又怎么样,终究没有到最后一步。
“你今天是来审问我的吗?如果是,请你停下来,我没有心情应付你。”
沈言语气冰冷。
墨君逢顿了顿,“果然是了,这样的美好,只能属于本尊,他凭什么触碰?”
墨君逢眼里掠过一抹黑冷,将沈言未褪尽的衣裳一把扒下,袖子一挥,大门被一阵劲风阖上。
他将她禁锢在窗户上,从后面长驱直入,粗暴地进攻,占有。
沈言的身上,更是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男人的吻,一刻也不停,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
沈言知道反抗不过他,也只有闭着眼睛,承受着地狱般的折磨。
“墨君逢,你是畜生吗?”
凉凉问了一句。
这一次没有欢愉的体验,只有无边的痛苦一阵阵传来。
“是啊,比他还要畜生。”
墨君逢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注定不能活着回来,你去找他也是多此一举,不如就留在京城,让本尊好好地伺候你。”
沈言有点无语,“墨君逢,你偏要这样与我闹吗?我没想到,你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你不幼稚,不幼稚,会对别的男人动心?你不也当做小儿胡闹一般?你不也把本尊的真心,当做无所谓?”
汗珠从墨君逢额头上滑落,又是一番淋漓的冲撞。
沈言快要站不住,“这一切,不过是你的猜测……”
她都有点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没有大骂他禽兽,混账,而是腾出心思来与他理论。
“猜测么,呵……”墨君逢不信。
沈言第一次被他这样暴虐地对待,她以为她吃多了谢雁初送来的药,身体承受能力已经足够强韧,不多时还是昏沉地瘫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墨君逢还在摧残她,还在不断发泄。
沈言无意想起楚泽那一张俊魅如桃花的脸,她真的对他动心了?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算了,不想了,早点晕过去也好,墨君逢这样的劲儿,还不知道要折磨她多久。
沈言意识泯灭在一片黑暗中……
墨君逢立在榻边,看着熟睡中的沈言,她的眉头蹙着,脸上褪去了些许的血色,却依旧是倔强和不服输的模样。
墨君逢伸手,抚着那张玉颜。
“原来,我对你的占有欲,居然这么强吗?可是你是我的,我又怎么容许其他人来染指你。”
“你的心,又是什么样子的,真的对他……”
“是啊,天底下,有几个女子拒绝得了他呢,我失去了一切,至今尚未夺回,到底还是他能给你更多的东西,是不是因为这个。”
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么他就没有什么好责备的。
沈言隐约又听到墨君逢在身边嘀咕,心想他什么时候这么多话?抓住他的手,将榻上拽了拽。
墨君逢神色微动,眸子愈深。
床榻一陷,躺了上来,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喃,“阿言,等我。”
傻瓜。
沈言残存的一抹清醒在想,不知不觉就念了出来。
墨君逢唇角微勾,所有的暴虐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沈言醒来已经是傍晚,墨君逢又一如既往地不见了。
透过帘门看过去,书桌上,堆了一叠需要打理的事务。
沈言才下床,走一步就打了一个晃儿,身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她不由得大喊一声,“姓墨的,你是魔鬼吗?”
埋怨着,走进书房。
姓墨的?
从院子外经过的楚翊知道有情况,立刻闯了进来。
环顾一圈,哪里有墨君逢的身影?
他踏入大殿,看到沈言正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