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闭上眼睛,楚懿在她唇上,颈上疯狂地啃噬着,粗鲁地扯下她肩上的衣裳,看到里面的些许春色,他只觉得呼吸一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们本来是夫妻,本该欢情,可是你呢,你却把这些机会都给了别的男人,现在,本宫都要弥补回来,这三年来,你欠本宫的。”
他的手再一扯,沈言听到了一声裂帛响,她的衣袂从上到下被撕开,一阵冬日凉意侵入身体,冷得她肌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想反抗,她想杀了这个男人。
可是她也知道下场,除了几年前,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屈辱。
“楚懿,你可以跟我提其它任何条件。”
楚懿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吻噬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喘着粗气,“呵,本宫只要你,本宫要你,为本宫生一个孩子,这样,你就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本宫。”
体内的欲求再也无法克制,楚懿口干舌燥,喉咙发干,几乎要发疯,破碎的衣袂,遮挡不住沈言身体的美妙,反而让她显得极致诱人。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的想要一个女人,哪怕对曾经爱过的沈巧儿。
滚烫的大手经过之处,沈言只感到切齿的冷寒。
她只能这样站着,任她最厌恶,最反感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墨君逢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大约既成之际,她又怎么能让他的计划落空?
她怕,怕他再一次被举国围剿,怕她再一次,久久看不到他。
她才发现,她已经习惯有他在身边相伴的日子,若是他亡命天涯,她根本做不到断舍离。
沈莞来到昊擎大殿外,就看到门虚掩着,楚懿搂着沈言,动作那样的热烈凌乱,二人都衣衫不整,场景太过于香艳。
她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这还是第一次,她遇到太子和太子妃这个样子,在她的记忆里,沈言和楚懿从来看不对眼,见面便是冷嘲热讽,甚至大打出手,她听沈言的意思,她和楚懿还从未曾xing房,就连双生子,都是沈言和野男人生的。
可是就在此刻,她的面前,而人居然这般亲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若是太子和其它两房侍妾,再如何,她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和沈言,为什么让她觉得不自然,不对劲?甚至,她感到心头上像是多了一根刺?
她突然想到了,沈言一定是故意的,她在故意刺激她。
她早就接受,她和太子不会有任何男女纠葛的事实,她也一直和太子保持距离,可是如今,她却走近了太子。
她就是要让她不好受,让她痛苦,让她无法安心养胎。
沈莞眸子越来越冷,手拼命扯着帕子,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沈言啊沈言,你何必这般折煞我?
沈莞默不作声地迈开步子。
她听到一声野兽般的低哼,似是再也无法克制,侧首,楚懿打横抱抱起沈言,快步走向房间。
沈莞咬住嘴唇,一缕鲜血,从齿缝间沁出,加快了脚步。
金环冷哼,“真是个不要脸的,表面上装清高圣洁,对太子敬而远之,实际上,还不是个私底下见到太子就扑的主儿。”
涟音也觉得沈言做得不对,“就是,如果会这样做,就不要对娘娘说那样的话,现在让娘娘如何想?”
“别说了!”沈莞一声怒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是夫妻,做什么也是理所当然,岂容你们多嘴?”
看似在责备婢女,可语气里都是嘲讽。
沈言啊沈言,你明明不爱太子,可却故意来抢夺,你对我这般刻薄,我对你,又何必存有一丝姐妹情谊?
楚懿将人放在榻上,眸子一派迷乱混沌,几乎失去了理智。
“阿言,永远留在本宫的身边,好么。”
他喃喃,所有积压已久的情绪都待爆发。
这么几年过去了,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或许,他最情深的女人,不是爱过的沈巧儿,而是一直厌憎恨不得她去死的沈言。
原来,有些东西,并非救命之恩就可以完全左右,不然,岂不是人人都可以爱上的,又何谈那一份独特。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本宫不会伤害你,一定不会……”
依旧无意识地自语着。
“你可知道,你无时无刻不折磨本宫,几年了,本宫日夜不得安宁,现在,本宫也要让你尝尝,煎熬难受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