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疼过了就过了,又不是要毒发身亡,让你们殿下忍一忍呗。”
她只不过折磨楚懿,暂时还不想要他的命,不过,他承受这样的煎熬,自然是她喜欢乐见的。
楚懿练武之身,想要疼死他,还真不容易。
说着正要进大殿。
凌风什么也顾不上了,上前来拦住太子妃,“至少,殿下从来没有把太子妃和墨君逢之间的事情抖出来,一旦到了娘娘生死存亡的时候,殿下便会选择保住娘娘,娘娘真的忍心,殿下受这样的摧残吗?”
墨君逢眉头微微拧起,这一点他早就想过了,楚懿对沈言,的确算不上赶尽杀绝。
实际上,楚懿终究还是在意的。
但他和楚泽毕竟不同,只有楚泽,才是他真正忌惮的那个人。
沈言面上有了不耐,“太子造孽无数,承受一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解药我是不会给的,有本事你就从我的身上拿。”
凌风面上有了怒意,“殿下正在生不如死,既然太子妃不肯给解药,就不要怪卑职不客气了。”
“你?”
墨君逢目光鄙夷,“谢雁初,你来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谢雁初含笑过来,“狐狸公子和太子妃尽兴了,你却来影响狐狸公子和娘娘的心情,可担得起这个后果?”
凌风气急,“别废话,看招。”
结果,五十招以内,凌风就输了。
身体摔在雪地上,呕出一口血,满眼不甘愤怒,他用剩下的力气高喊,“太子妃娘娘,求您体恤一下太子殿下吧,他毕竟是您的夫君啊。”
沈言听着外面的声音就觉得烦,“把人打发出去。”
楚懿不过是受一点疼痛,她原来琵琶骨被废,大婚受刑,不也挺过来了吗?
凌风被侍卫扔了出去。
他勉强支撑着受伤的身体,回到大殿,看到大殿里多了一个人,尊贵华美,气质清冷逼人,一怔,跪了下来,“卑职拜见皇后娘娘。”
目光搜寻了一下太子,太子躺在踏上,脸色苍白,带着还未散去的痛苦,发丝凌乱,显然已经晕过去了。
地上,都是被打碎的桌椅,古玩,以及,被撕碎的字画,柱子上,墙上,也多了无数抓痕。
“这是怎么回事,本宫要你把真相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皇后语气寒凉。
凌风叹了一声,“这件事,还得从一幅屏风画上说起。”
将事情的缘由都说了说来,没有一点隐瞒。
“要单论这件事,太子妃娘娘也并没有大错,当时情急之下,她为了自保,喂殿下服下毒药,也无可厚非,可事情已经过去了,太子妃也不该这样折虐太子殿下,卑职也去求过了,太子妃执意不肯给解药。”
皇后皱着眉头,冷笑,“天下是没有女人了,太子妃还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也犯得着太子提这样的要求?本宫就猜到,太子根本舍不得太子妃,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值得吗?”
方才来到太子府,太子痛到疯狂崩溃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样的情景,沈言这个贱人,竟然这样对她的亲生皇儿。
凌风道,“不管值得不值得,把太子体内的毒解了,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每隔半个月发作一次,那可是要把人真的逼疯的呀。”
“娥眉,去传太子妃,进宫面见本宫。”
皇后咬牙吩咐。
娥眉愣了一下,“皇后娘娘,是现在吗?现在已经夜深了。”
“夜深了又如何,本宫要见她,还轮到到她挑时间?”
楚懿逐渐清醒过来,双眼望着虚空,许久才有了聚焦,“母后。。。。。。”
皇后见状,快步走了过去,又心疼又愤怒,“懿儿,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留恋的,你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得到她,她就是一条毒蛇,一不小心就会被咬上一口,甚至会连累性命,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用袖子擦拭太子嘴角的血迹,“现在你看到了吧,她会怎么折磨你,你和她之间,哪里有回旋的余地?”
楚懿凄然一笑,眼里浮起一丝狠决,“母后以为,儿臣真的舍不得她吗?不过是想要趁机,好好地羞辱她而已,可惜,儿臣反而中了她的招。”
沈言,你好狠啊,我痛不欲生,你居然无动于衷。
在你的眼里,我即便是死了,也无关痛痒,对吗?
“即便如此,这样的女人也不可轻易去碰,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