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震,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渔阳伯谦,渔阳洵的独子,渔阳长策的父亲,上一任沧澜王。
“怎么会?!那女子是温楚楚?!”渔阳长策的心中震动异常。
如今渔阳氏的宗祠里就摆着温楚楚的牌位,祖地还有这名女子的衣冠冢。
“我曾听先父说过,当年先祖母早逝,那时祖父修为还不高,是温姨祖母将他扶养大,她并没有嫁给我祖父,先父对她一直是以姨母相称……”
渔阳长策说起了渔阳伯谦曾提起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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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温姨祖母不是殒身在诛魔之战中了吗?”
“这样正是老朽不敢确定的事情,但是她与温楚楚实在太相像了,尤其是骨相,简直一模一样。”申屠不错叹息着说道。
“如果真的是温姨祖母,她为何会出现在天帝城?又为何会寄身于陵尹世族门中,而不是来我渔阳家?”渔阳长策十分疑惑。
申屠不错微微抬头,眉宇微蹙,似是在回忆过往。
“当年,陵尹喾十分钟情于她,曾苦追不舍,你祖父本有意与她成婚,但碍于与陵尹喾的兄弟情,一直没有迎娶,直到诸魔之战,生死别离,魂魄无觅…~”白发老人缓缓说道。
渔阳长策的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他眯了眯眼眸,随即看向申屠不错,“先生可有办法,确定这名女子是否是温姨祖母?”
申屠不错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估计再有两三日,陵尹啸行就到沧澜王城了,届时,老朽找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探出他的气息。”
渔阳长策点了点头,“此事,还请先生务必小心,先生气息古老,陵尹啸行又十分狡猾,当下还不宜被他发现先生的存在。”
白发老头点了点头,“这你放心,老夫会谨慎的。”
此事议定,申屠不错便准备返回后山的隐居之所,沧澜王起身相送,与白发老头一起踏空而行。
“先生,刚刚内子在,长策不好询问。”
申屠不错看向身边的后辈,“可是有难言之事?”
渔阳长策蹙了蹙眉头,道,“先生还未归时,长策便收到了祖父的信息,镰儿被魂王扔出赤地了!”
“扔出赤地?!”申屠不错沧桑的面容瞬间布满惊异。
“祖父没有细说,长策算了算时间,很可能是先生将镰儿送入后,还没到老祖那,就被扔出来了。”
申屠不错惊了又惊,急问道,“可知他现在在何处?”
“已寻了几日,始终不见踪迹,”渔阳长策叹了口气,“又怕镰儿娘担心,一直没告诉她……”
申屠不错面容骤沉,多事之秋,又横生一枝节,“镰儿气息不显,治儿的魂玉又已取回来,当下恐怕很难找到他的踪迹了……”
两个身影不多时就抵达后山,一片冬日萧瑟中,两人皆是眉头紧锁。
“报,王爷!申屠先生!”
突然,一名侍卫飞快奔了过来。
“沧溟天帝的舰队已到城外五百里,正快速向王城飞来!”
渔阳长策和申屠不错都是面色一凛。
“昨日风信子还传信在数千里之外,为何突然走得这么快?!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渔阳长策沉思道。
:()曳落长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