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冲风快步随护士踏入病室,身躯半袒,布满血痕,面容苍白,见燕冲风入内,他开口道:“我也逃不了被捕的下场了吗?”
“何以知之?”
“刚想起此事,片刻我就自行投案,不然落入麦克之手,还不如身处牢笼自在。反正平日恶行累累,被捕也算咎由自取。”
燕冲风回道:“若是你手握麦克的证据,告知我吧。”
“他一贯隐藏得密不透风,怎能寻其踪迹?叫你进来是有一物相赠。”他吃力举起手腕上的一枚古董腕表递给燕冲风,“此物至关重要,千万妥善收藏。”
“这又是什么所在?”
此刻,门外嘈杂声起,似张凌飞正与人争论:“你们有何理由硬闯?”
“我们来缉捕疑犯,勿碍公务!”
李霸天挣扎起身:“似乎已有人欲擒我!这腕表藏着秘密,总之切莫泄露。它可助你揭露麦克的罪证。”话音刚落,大门被踹开,几位捕快涌入,一把拉起李霸天往外走:“跟我走一趟。”
李霸天望向燕冲风,随后落入捕快手中。
燕冲风言:“我会替你寻找一名出色的法律顾问。”
“不行!你要想救我,就必须放手不管我。”李霸天说完离去。
燕冲风懂得他的意思,与他亲近只会让麦克愈发疑心,届时定会使尽手段致他于死地,倒不如保持沉默更好。
张凌飞和金富贵随之进入:“抱歉,未能拦阻,他们是正常执法,我们也无可奈何。”
“无妨,走吧。”燕冲风与张凌飞等人结清医疗费用,共同离开医馆。
金富贵预订附近酒楼宴请,三人聚餐。
燕冲风边进食边摆弄那腕表,外表看来只是一块普通的金色劳力士,至少十年前的老款,今日价值百万不止。想来这李霸天敛财颇丰,不过藏着的秘密究竟为何?
几次尝试,都无法解开。
金富贵说道:“这表须得专业人士开解,强行为之可能会损坏。隔街就有一家钟表行,待会我陪你去。”
燕冲风回应:“不必了,我自己去。这李霸天实在可悲,到最后成了他人棋子,一同受难。”
张凌飞专注于食物,毫不在意那人。他始终只关注燕冲风之事。
燕冲风对金富贵说:“此次你务必帮我,首要之举便是覆灭麦克集团,事关我们能否立足岭南,再解决万象楼。”
“我明白了!万象楼与麦克背后的关联错综复杂,你我之间本就息息相关。”
燕冲风道:“如此最好!你可知万象楼的主子乃是公孙天龙?”
金富贵诧异:“公孙天龙是何许人也?我未曾耳闻。”
“你既与万象楼交涉,却不识主人,成何体统?”燕冲风颇为头疼。
金富贵道:“此乃谜一样的存在,无人知晓背后老大是谁。”
“此事暂且搁置,待你查明再说。”
“知道了。”
三人用完膳,燕冲风打发众人归去,自己去邻近的钟表店,请人帮忙开启腕表表盖。
这钟表行规模宏大,装潢奢华,橱窗陈列各类腕表,镶嵌的钻石及宝石熠熠生辉,表链金光或银色,嵌珍珠,奢华无比。
燕冲风踏入店内,见几位阔佬在购买腕表,被穿戴精致的侍应热情招待。
这些钟表行员工极会察言观色,见燕冲风衣着朴素,料定他只是囊中羞涩,只在店里闲逛,便视而不见。
燕冲风举起腕表向一侍应说:“请问,这款腕表……”
女侍应却傲慢抬起下巴,直接绕过他离开。
原是燕冲风背后走进一中年男子,身高魁梧,一身名牌,身旁跟着一名姿色撩人的少女,提着名品手袋,贴紧男人身侧。然而她的目光却被橱窗中的珠宝腕表牢牢吸引,目光炽热如火。
燕冲风轻笑,看来是有豪绅在此为情人挑选礼物。女侍应显然是认定那男子才是真正需要热情服务的对象,因此忽略了他,转向此人。
侍应笑容可掬道:“先生,您想看看腕表吗?这款镶嵌钻石的很不错,很多人都:()摊牌了,我能点石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