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只关乎一幅地图,何不割爱,赠与我以换轻松?" 阮星嘲笑道,眼中透露着狡黠。
"此事万万不可,此表乃好友所托,我誓要守信归还。" 玄阳朗声回应,眼神坚定。
月舞轻撅樱唇:“既然如此,罢了。”
玄阳回忆起餐馆老板刚才的诡异举动,便伸手入怀,取出手表,温柔地绕过月舞皓腕:“此物比那更胜一筹,收好它。”
月舞瞪大双眸,满脸惊喜:“你真是周全之人,多谢了!”她笑意盈盈,欲向玄阳脸颊蜻蜓点水,被玄阳灵巧避开:“罢了罢了,结账启程。”
两人出得酒楼,微醺的月舞依偎在玄阳身旁,摇摇晃晃前行。
“少这般黏腻,怎不担心他人误解。”
“怕什么误解,你才多心。”尽管这般说,月舞却放慢脚步,与玄阳保持距离。
两人来到一间碑帖铺,拓印地图,放大后的细节清晰可见,确实是张地图,然而路线复杂,红色三角标记错落,奇异地文及陌生地名跃然纸上。非南岭之地乎?
月舞呵欠连天:“我倦了,不再陪你游荡。”
“先把物证予我,我带你至其门下。”
“此刻不得,证物已不在我手中。”
“不想早获平安吗?”
“并非如此!住处近日屡遭黑手,虽未失财物,物品摆放却常现变动,始疑神疑鬼,然今思之,定是他所为。以策安全,证据已藏匿虚址,待查无可寻后,料可安然度日。”
玄阳点头赞道:“真个聪敏之极。”
“故暂无法相见,一旦东西入手,我必告知。”
玄阳微微一笑:“智矣。但在物至之前,你不可见他。暂且安顿于好友开设的珠宾示,那边戒备森严,足保你周全。”
“好吧,就信你一次。”月舞嬉笑道。
送至紫荆花的珍珠坊,托付给她庇护月舞。望见金碧辉煌的大楼,月舞眼放异彩,拉着玄阳四处打量。
“好宽敞之地,墙上满挂珠宝图照,有专属店铺乎?欲亲眼目睹真珠风采。”
玄阳回答:“确有其事,却不能轻易示人,你可莫生他念。”
“嘁!当我是何人也,救命之恩未忘,岂会胡来,说吧,你是不是此店主人?”
“非也,店主乃我友人。”
恰此时,紫荆花与几位店员乘电梯下楼,瞥见月舞美艳异常,又举止亲昵,内心难免微波。
“何处风流人物得来?恭喜恭喜。”
玄阳笑回:“何必戏言,她并非与我同道。”
月舞看向紫荆花,颔首道:“怪不得你对我不屑一顾,原来是早有倾城之色。”
“的确如此,勿与我纠缠。”
“悉闻,有何不解,尽可问我,定会指点一二。”
紫荆花脸颊绯红:“你究竟是谁啊?”
“别信她,”玄阳将月舞扯至一边,悄声细述原委。
紫荆花了然地点头:“好吧,李先生,领她到后方员工宿舍安置一间房。”
“得令,即刻去办。”随行助手应声领着月舞离去。临走时,月舞朝玄阳俏皮眨了眨眼,笑道:“若有所需,必知会。速带我去缅甸,否则定紧随不舍。”
玄阳无奈笑答:“好吧,你走我心头路也难解忧。这丫头口无遮拦,吓坏紫荆花怎么办。”
紫荆花叹息:“凡事你都能接手,可不怕他们对付你?”
“无妨,若我不触动蜂巢,何人会触碰毒瘤,铲奸除恶乃正道所在。”
紫荆花说:“祖父说已觅得拆弹专家,旋即将至。”
“甚好。”
“罢了,人交给你,还要做何事,不妨用膳否?”
玄阳取出地图:“先随我寻一高手,解答此图真貌。我对地名茫然一片,迫切想知道究竟。”
紫荆花仔细审视:“实为奇特,从未见过类似的地图。也好,带去看看吧。”
其父紫易在南岭颇具名声,结交诸多学究。每逢佳节,紫荆花皆陪伴访友,因此对众学者也颇熟悉。于是,两人来到一老翁家中——名叫王逸鸣的地图学专家。家中收藏地图繁多,涵盖各地古今。
进得院门,便见壁间悬挂一卷羊皮古图,篆书古老,应已有千年历史。王逸鸣持着放大镜专注细观。
紫荆花笑道:“王先生,有些疑问请教于您。”
王逸鸣未理,笑转向玄阳:“瞧这图,近来所得三国时期大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