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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那吕布与这些乌桓士兵又有和区别?
而且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乌桓人,就算乌桓士兵恶行累累,但吕布相信其中也一定会有心善之人,并未tu
sha过汉人的百姓,要是将其全部处死,那这些乌桓士兵该有多冤枉?
他们身不由己的行军打仗,军令难违,他们虽然也参与了劫掠,但从未杀害过一个汉人百姓,此等乌桓士兵,吕布岂能将其残忍杀害?
要不然,只诛首恶和其中罪孽深重者,其余皆教化为民?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将罪孽深重的乌桓首领和士兵定个日子,在菜市场集中斩首,估摸着百姓们的气便能消的差不多了,至于对乌桓人的仇恨,想必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到时吕布再颁布一些政策,严禁汉人与乌桓人之间相互争斗,时间久了双方便能和睦相处了。
想罢,吕布对着王猛说到:“只诛首恶,其余教化为民,亦或是为兵。”
王猛听后对吕布拱手说到:“主公宅心仁厚,属下佩服不已!适才属下还担心主公欲将乌桓灭族,故发此问,如今看是属下多虑了!”
紧接着王猛对吕布继续说到:“主公此举,必将被后人传唱,两族之间,其实本没有什么血仇,到时主公分与乌桓百姓房屋田地,使其自给自足,到那时乌桓百姓又与汉人百姓有何差异?”
顿了顿,王猛接着道:“而且乌桓部族中,除去老幼妇孺,其余族人皆可为兵,主公若是尽收乌桓各部,那便能坐拥数万大军!平心而论,这些马背上长大的乌桓族人,无论是马术还是骑射,都不弱于辽东儿郎!”
吕布听后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王猛所说的,也正是他心中所想的!
于是吕布笑着拍了拍王猛的肩膀:“景略所言甚是!”
王猛并未说话,而是对吕布报之一笑。
吕布满是慨叹的对身后的典韦说到:“熊飞,你看看景略说的多好,简直比我自己说的都好!你可得跟景略多学着点!”
典韦听后一脸的难色,挠了挠脑袋憨厚的笑道:“主公,俺哪里学的来这个,还是让俺上阵杀敌来的实在!”
吕布和王猛听后都笑了,而后王猛对着吕布拱手道:“主公,属下哪里能和您相提并论!您实在是太抬爱猛了!”
吕布听后笑道:“景略,莫非你是怕吾妒忌你不成?”
王猛赶紧说到:“主公说的这是什么话,属下岂敢揣测主公?”
吕布继续笑道:“吾可以告诉你,无论何时,吾都不会嫉妒景略你,因为吾了解景略的忠心,吾要是嫉妒你,那岂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王猛听后笑了,典韦也笑了,但不同的是,王猛的心中被感动填的满满的,满腔尽是士为知己者死之感。
得此明主,夫复何求?
王猛拱手道:“听主公讲话,如饮美酒,令人回味无穷。”
吕布笑着拍了拍王猛的肩膀,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随后,王猛开始处置乌桓降兵,并命人将乌桓首领苏仆延带到城内严加看管。
跟苏仆延谈是肯定要谈的,但也不用急于这一时,先晾着他便是了!
王猛深知人心一道,此时的苏仆延,就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晾着他的时间越长,他这心里便越慌。
待到水温滚烫之时,那时的苏仆延便会自己送上门来。
在王猛加入吕布麾下之后,吕布的大半工作便都移交给了王猛处置,所以此时的吕布很是清闲。
闲着没事做的吕布,开始努力的回忆乌桓各部族的相关信息。
但吕布对于乌桓人并不是很了解,他只知道此时乌桓单于丘力居还没死,那么丘力居的从子蹋顿也就还没上位。
而丘力居的儿子楼班,在这个时间段也就是个小屁孩,要不然等丘力居身临终前,也不会让从子蹋顿总摄三王部了。
而如果吕布没记错的话,这时候的乌桓应该是丘力居为单于,下设三部,难楼一部,苏仆延一部,另一部是乌延部,丘力居势力最大,难楼次之,苏仆延和乌延两部实力相当,两部加一起也比不上丘力居势力。
但吕布不知道这四部具体的分布位置,这个只能等到王猛撬开受降乌桓首领的嘴后再做打算。
吕布的初步想法是逐而破之,但这逐而破之,也得分个前后顺序。
吕布本身就没打算将乌桓人灭族,这样一个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