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吕布还说乌桓孩童将来可以去学堂读书,乌桓百姓生病了会有郎中为他们诊治,这些更是连做梦的不敢想的事情。
可这些事今天偏偏发生了,这一切让他们感觉如梦似幻,不敢相信。
许多乌桓士兵都觉得自己在做梦,甚至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梦就醒了。
蹋顿激动的有些哆嗦,狠狠的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郑重的问到:“大人所言,可否属实?”
“吾适才所言,句句非虚!”吕布斩钉截铁的说到。
紧接着,吕布气沉丹田,朗声喝道:“尔等听好了!吾以自己名誉起誓,今日所言,并无半句假话!尔等,可愿成为吾之子民?”
听了吕布坚定的话语,蹋顿激动的高呼道:“参见主公!蹋顿愿率三万乌桓士兵,成为主公的子民!”
蹋顿话音落下,周围的乌桓士兵也纷纷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冲吕布行着乌桓部族最崇高的礼仪!
至此,乌桓各部,全部平定。
待乌桓族人收拾完毕,打点了一番各部的粮草、战马、兵刃物资等后,吕布便带着八万乌桓降兵,逾近三十万乌桓百姓,不计其数的马牛羊等牲畜,浩浩荡荡的返回了辽东。
这日,大部队正在朝着辽东行进的途中,队伍的后方突然传来了叫骂打斗之声,吕布勒马停下,手一挥命队伍停止前进,并派锦衣卫士兵前去查探发生了何事。
不多时,锦衣卫带着两人返回,只见两人都鼻青脸肿,想必是经过了一番打斗。
吕布见二人一个是辽东军士兵,另一个是乌桓士兵,不由得剑眉微蹙,眉宇间隐隐有那么一丝杀机。
锦衣卫士兵拱手道:“启禀主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两人一个是我军本部士兵,另一个则是乌桓弟兄,这乌桓弟兄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然后这士兵便开口骂乌桓弟兄是蛮子,不通礼数,还说是主公宅心仁厚才接受了他们的归降,让他们别不知好歹,之后这乌桓弟兄一直向他道歉,可他不依不饶,还是继续骂这乌桓弟兄,之后还动起手来,乌桓弟兄实在气不过,这才还手反击。”
吕布听后面色铁青,开口问到:“此事是否属实?”
乌桓士兵低头说到:“是俺不对,可俺不是故意的,还望大人恕罪。”
辽东士兵却是耿着脖子说到:“不错,正是如此!府君,要俺说,将这些蛮子杀了最好,一了百了,也省的麻烦。”
附近的乌桓士兵一个个都攥紧了拳头,青筋毕露,蹋顿等将也都是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上前将这士兵撕成碎片。
“好,好,好!”吕布一连说了三个好。
紧接着,气极反笑的吕布厉声喝问道:“吾前些时日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那士兵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府君,俺记得,可这些乌桓蛮子,凭什么和俺们平起平坐?他们这些蛮子也配?”
吕布从腰间猛的拔出佩剑,只听“仓啷”一声,一道寒芒绽放。
吕布剑指这辽东士兵,口中厉声喝道:“我辽东军军规第一条,军令如山,不从军令者,斩!!第二条,争强斗狠,手足相残者,斩!两条死罪你皆触犯,现在吾要斩你,你可有何话要说?”
那士兵一听也慌了,他本以为吕布说一视同仁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没事装什么β?这士兵一边赔着罪,一边跪地求饶。
吕布并没有理会这士兵的求饶,口中喃喃道:“吾会按你战死疆场来算,该给的抚恤金,吾半点也不会少了你的家人,但今日,你必须死!”
话音落下,只见一道寒芒闪过,这士兵的脑袋即刻和身子分了家,无头的尸体倒地,血如泉涌。
吕布冷声喝到:“从这人的伍长到屯长,因识人不明,各降一级,领五十军棍,即刻执行!尔等可有异议?”
这几个军官急忙跪倒在地:“启禀主公,末将领罪,但还望主公不要动怒,此都是末将之过错,与主公无关!”
“住口!尔等都是吾的士兵,此事怎能与吾无关?吾自领二百军棍,以正军规!”
见吕布如此姿态,这几个军官都是一脸的懊悔,主公爱兵如子,从未见过主公发这么大的火,看来这次是真把主公惹生气了,可这二百军棍说什么也不能让主公领啊,这要是真领了,回去他们几个还不得让自家将军扒了皮!
不对,好像不用等回去,现在典韦等将就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几个,这要是吕布真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