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离开后,吕布坐在桌前,嘴角含笑。
为何吕布有这个买官的底气?因为吕布的酒快酿好了!
这世人闻所未闻之酒,酿制完成后,日进斗金自是不在话下!
别说吕布想买个区区太守的官职,就是买个三公之位,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随后,吕布又召见了薛仁贵。
见了薛仁贵后,吕布心中暗赞:好一条魁梧的汉子!
只见薛仁贵身长八尺挂零,一袭白衣,剑眉星目,鼻正唇薄,五官的组合极其完美。
黑亮的束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盛气逼人!
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配合上他的身材气质,怎一个帅字了得?
薛仁贵躬身行礼道:“末将参见主公!”
由于薛仁贵的植入身份为吕布麾下屯长,所以他没有像李靖一样,先尊称吕布为府君,而后才改口为主公。
吕布笑着对薛仁贵说到:“不必多礼!吾听闻你擅使一杆画戟,有万夫难敌之勇,故吾决定,将你升为校尉!”
薛仁贵惊喜夹杂着惶恐的对吕布说到:“主公不可!末将不过一屯长,寸功未立,哪里担的起校尉一职?”
吕布听后佯装恼怒:“你薛礼的能耐,你自己心中清楚!这小小的校尉,便能让你薛礼满足了么?不要和吾说什么担得起担不起,吾说你薛礼担得起,你便担的起!”
见吕布态度强硬,薛仁贵只得拱手道:“末将多谢主公!”
虽然话这么说,但薛仁贵的心中却很是开心,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哪个文臣武将的心中,没有个出将拜相的梦想呢?
随后吕布又与薛仁贵寒暄了一会,接着吕布对薛仁贵说到:“仁贵,你的新任命吾这几日便会下达,你静候便可。”
薛仁贵恭敬的说到:“一切全凭主公吩咐!”
薛仁贵走后,见天色已晚,吕布便放弃了前去酒坊查探精酿进度的想法,转而洗漱休息。
次日,吕布早早的便起来了,打了一趟拳又练过了一趟戟,吃了早饭,吕布便带着王猛、典韦前往了酒坊。
未等走进酒坊,吕布等人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香。
酒坊的门口,站着许多手持刀qiang的士兵,酒坊的周围,也有成队的士兵在巡逻着。
吕布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滴水不漏的看守酒坊,方能免使机密流失。
如今制酒与制糖,是吕布的两大生财之道。
至于去美洲倒腾点什么土豆玉米种子,这个吕布也想过,但怎么过去?飞过去?
以此时汉代的造船技术,估计那破船都走不到倭岛,就更别提去美洲了。
所以此事只能延后,造船航海这种事,吕布是真的不在行。
言归正传,守卫酒坊的士兵见了吕布后,急忙冲着吕布行礼道:“参见主公!”
吕布笑着上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见其中一人绑腿的带子开了,吕布便俯身弯腰为其紧了紧绑腿。
这士兵满脸尽是感动的表情,他周围的士兵则是一脸羡慕的看着这个士兵。
王猛见此点了点头,如此明主,属下焉能不卖命报之?
走进酒坊后,酒坊的管事听说吕布前来,赶紧迎了出来。
酒坊的管事叫作福伯,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者。
福伯的祖辈都是酿酒之人,他酿制的酒,在这襄平城、乃至辽东,都是首屈一指的美酒。
吕布了解到此事后,便以重金相邀福伯,福伯感激吕布平定乌桓的壮举,故谢绝了吕布的重金邀请,表示愿意无偿相助吕布酿酒。
吕布也曾查询过福伯的数据,各项数据平平无奇,但特殊属性上,酿酒的数据竟是达到了100的数值,在这种情下,吕布将配方给予福伯,福伯自然能造出佳酿来。
福伯冲着吕布行礼道:“老朽参见府君!”
吕布笑着摆摆手:“福伯不必多礼,吾此番前来,是欲询问酒酿的如何了?”
福伯拱手道:“启禀府君,这第一批酒,已经酿制的差不多了,估摸着再有个三五日便可完成;至于第二批酒,前些日子老朽也已经派人着手酿造,所用的配方皆是府君的配方,请府君放心!”
闻言吕布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有劳福伯了!”
福伯听后忙不迭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