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攻城过程中发生的一切,正如同王保保所预料的那般,搭着云梯奋力向城头攀爬的黄巾军被滚烫的金汁浇的哭爹喊娘,连带着他身下的士兵一起摔下了云梯,死的不能再死了。
何进见此哈哈大笑:“哈哈哈,浇的好!给老子狠狠的浇,这群叛国逆贼,死有余辜!”
王保保见了嚣张的何进后眼睛一眯,眼中杀机毕露,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见城楼上的金汁浇的差不多了,王保保猛的拔出佩剑,口中高喝道:“攻城!破城之后,全城屠尽,无论老幼不留活口!破城后尔等劫掠jy,本将概不问罪!无论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亦或是平民百姓的家的女子,只要你们中意,那便全是你们的!”
“杀啊!杀狗官,抢财帛,抢女人!”
在王保保的激励下,得了承诺的黄巾军士兵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城,恨不能一口气将城门攻破,血洗洛阳城,尽情jy劫掠。
何进听了王保保的话后面色铁青,城楼上的将士们也都是群情激愤,青筋迸起老高。
何进沉声喝道:“儿郎们,都听见那狗贼的话了吧?若是这洛阳城破,不但咱们得死在此处,城内天子、后宫嫔妃、文武大臣以及所有的百姓们都会死在这群狗贼的手下!”
“誓死守卫洛阳城!护卫天子!护卫百姓!”城楼上的士兵们齐齐喝道。
“煮沸的金汁还有么?”何进开口道。
“将军,半点也无,刚才全都扬光了!”何进的副将回答道。
“你说什么?你个败家子!怎么不知道省着点用?一露n
gong城就将金汁全用光了?”何进等着眼睛喝道。
“大将军,这可不能怪末将啊!适才敌军攻城的时候,那金汁可都是您下令扬的!”何进的副将委屈的说到。
“张全,你猩猩的瞎眼了?没看见这架云梯上的叛贼么?张全,你倒是往下扬啊!那叛贼一会都冲上来了!你在那傻愣着干什么?别舍不得用,赶紧给老子扬!”叫作张全的副将惟妙惟肖的为何进还原了一番刚才发生的事情。
何进听后也是老脸一红,但还是瞪着眼睛喝道:“少在那跟老子废话,用光了赶紧烧上啊!”
随即何进话锋一转,低声冲着张全说到:“别跟老子嚷嚷了,等打退了叛军,老子请你喝酒!”
副将张全听后嘿嘿一笑:“末将领命!大将军您就瞧好吧!”
随后张全便带人继续去烧金汁,何进则是组织士兵在城楼上严阵以待。
……
皇宫之内,灵帝也没有了为爱鼓掌的心思,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
就算灵帝再喜欢为爱鼓掌,再心大,也不至于这时候还在为爱鼓掌。
此时的灵帝,正在焚香祷告,为守城的将士们祈福。
城外的喊杀声已经持续了一小天,灵帝这悬着的心,始终没有放下。
满面愁容的灵帝冷不丁的想起了一个人,此人便是被下狱的卢植!
何进虽然官至大将军,但他有几斤几两灵帝也知道,三个何进摞在一起都赶不上一个卢植!
想到这灵帝也不焚香祷告了,赶紧起身冲着一旁侍候的张让吩咐道:“传朕的旨意,速速将卢植释放,命其助大将军何进守城!”
张让恭敬的答道:“诺!”
……
洛阳城大佬中,卢植与卢俊义父子被关在一间牢房内。
父子二人都是略显憔悴,但身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
这也多亏了赶回洛阳的毕再遇变卖家财,上下打点,为了让左丰不暗害卢植,毕再遇甚至连家中的祖宅都给卖了,就是为了不让左丰使什么阴招暗害卢植。
先前卢植被下狱的时候,左丰三天两头的便来嘲讽卢植父子,并让狱卒对卢植父子行刑。
好在看管卢植父子的狱卒敬重卢植的为人,对左丰阳奉阴违,只是象征性的“暴打”了卢植父子一顿。
左丰不过是一个宦官,也看不出来真打假打,狱卒们胡乱对付一番也就糊弄过去了。
后来狱卒们与卢植父子表明了心意,告诉卢植父子下次左丰再来,他们依旧是这样做,叫卢植父子叫的大声点。
卢植虽然是个正直的人,但也至于连这点心意都不懂,于是卢植父子便将此事应承了下来。
就这样,狱卒们“暴打”了卢植父子几日,甚至还帮卢植父子伪造伤口,以防止左丰生疑。
再后来,毕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