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一边喝着粥,一边看似不经意地开口道:“婉仪啊,爹想趁着早餐之际,向你询问一些杜子琪的事。”
马婉仪有些惊讶,随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忙说道:“爹,您问吧。”
马福贵清了清嗓子,说:“爹觉得杜子琪这孩子看着还不错,我听说他挺有志向的,想要重振家业。爹在想,要是让他到咱们的公司做事,你觉得怎么样?”
马婉仪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激动地说:“爹,真的吗?那太好了呀!我觉得子琪他很有能力的,肯定能帮上您的忙。爹,您真的很喜欢子琪吗?”
马福贵微微一笑,说:“嗯,爹确实对他有些好感。那你对爹这个想法有什么看法呢?”
马婉仪开心地笑了,说:“爹,我当然支持呀!我相信子琪一定能做好的,而且这样他也能离我们更近一些。”
马福贵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嗯,那行,爹再考虑考虑。”马婉仪满心欢喜地继续吃着早餐,心里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马福贵慢悠悠地吃完早餐后,唤来了马婉仪。
马婉仪轻快地走到父亲身边,眼中带着好奇。马福贵从怀里拿出一份精心准备的聘书,郑重地交到马婉仪手中。
“婉仪啊,这是给杜子琪的聘书,你拿去交给他吧。”马福贵慈爱地看着女儿说道。
马婉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随后脸上立刻洋溢起兴奋的笑容,“爹,您真的决定了呀!”
马福贵微笑着点头,“嗯,爹经过深思熟虑,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你快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吧。”
马婉仪开心地接过聘书,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仿佛捧着最珍贵的宝贝。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杜子琪,立刻转身就往外跑去。
一路上,马婉仪的心情如同飞舞的蝴蝶般轻盈欢快。她很快就来到了杜子琪常去的地方,看到杜子琪的身影后,她飞奔过去。
“子琪!子琪!”马婉仪呼喊着他的名字。
杜子琪看到马婉仪如此激动,连忙迎了上去。
马婉仪喘着气,将聘书递到杜子琪面前,“子琪,看,这是我爹给你的聘书,他让你到我家公司做事呢!”
杜子琪接过聘书,眼中满是惊喜和感动,“谢谢伯父,也谢谢你,婉仪。”
马婉仪笑得格外灿烂,“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啦。”
杜子琪默默地想着,自己如今这般处境,既没有雄厚的财势,也没有广泛的人脉。
而且因为一些事情,还得罪了白家,在这海港之中,未来的路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自己想要生存下去都似乎是一件极为艰难的事情。
“大树底下好乘凉。”这句话忽然在他脑海中闪过,他心里清楚,既然马福贵如此抬举他,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他可以借助马家的势力,来替自己清除那些阻碍他前进的障碍。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要紧紧抓住这个机会,让自己在这海港之地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目标和理想。
而婉仪,就是他心中最温暖的存在,他暗暗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她和马福贵的这份信任与支持。
杜子琪怀揣着兴奋与一丝紧张,欣然接受了马福贵给予的聘书。
当他正式接手江北货运公司,成为总经理的第一天,便遭遇了难题。
秘书把一份合同递给杜子琪,她满脸愁苦地说道:“总经理,按照合同的规定,居民们收到补偿款后,应该在月底全部搬走,可是眼下已到月底,却有三分之二的居民还不肯离开。公司拿着合同找他们理论,他们还把咱们的员工打了。”
杜子琪听了秘书的讲述,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从做法来看,并不像是居民所为。
杜子琪皱起眉头,接过合同仔细翻阅起来。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抬起头看着满脸愁苦的秘书,缓缓说道:“这件事的确透着古怪,从这些居民以往的表现来看,他们不像是会做出这种激烈举动的人。这其中必然有蹊跷,或许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杜子琪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会不会是陈清祥和白文彪搞的鬼?他们为了破坏拆迁,故意煽动居民,或者找了一些人假扮居民来闹事?”
秘书有些焦急地说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如果不能按时完成拆迁,对公司的影响可就大了。”
杜子琪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说:“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