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前的困境。
当他们终于来到公司大门前,杜子琪的心猛地一沉。大门敞开着,仿佛在无言地诉说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迈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
一踏入公司,杜子琪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本摆放着各种设备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些凌乱的电线和被遗落的零件。
那些曾经熟悉的、为公司创造价值的机器,一台不剩地都消失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缓缓走着,每走一步,心中的震惊就多一分。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昔日热闹忙碌的办公场所如今寂静得让人害怕。曾经整齐排列的工具架如今也是空空荡荡,地面上还残留着一些搬运的痕迹。杜子琪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被洗劫一空的空壳。
杜子琪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股愤怒情绪在心中蔓延开来。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杜子琪缓缓地从衣袋里拿出一沓钱,厚实的钞票在他手中仿佛有着沉甸甸的分量。他轻轻地抓住那名工人的手,将钱放在他的掌心,声音低沉而温和地说:“拿着这些钱,先到别的地方安下身吧,等一切都好起来。”
那名工人看着手中的钱,又抬起头望着杜子琪,眼中渐渐泛起感动的泪花。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杜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我是孑然一身啊,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如果杜先生您不嫌弃,我愿意一直跟着您,什么苦我都能吃。钱不钱的真的无所谓,我图的就是那份温暖啊。”
杜子琪的心头猛地一震,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工人的肩膀,郑重地说道:“好,那以后我们就一起闯,有我杜子琪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
杜子琪让工人拿着钱去找阿贵,在那里可以相互有个照应。
工人要留下来帮助杜子琪,却被他执意拒绝了。
杜子琪回想着那些突然离开的工人,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这些工人,平日里都是踏实肯干的,怎么会突然就都走了,想必他们是受到了威胁。”杜子琪自言自语道,眉头紧紧皱起。
他深知,对于这些饱尝生活之苦的人来说,唯一能真正让他们牵挂、让他们有所顾忌的,就是他们的亲人。
接着,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些过往的人和事。白文彪那阴狠的嘴脸,陈清祥那虚伪的笑容,还有青帮平日里的种种霸道行径。“这一切绝不是巧合,这件事的背后肯定与白文彪、陈清祥还有青帮脱不了干系。”杜子琪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要穿透那层层迷雾。
他咬着牙,狠狠地说道:“白文彪一直就想除掉我,他肯定是利用了这些工人的弱点来对付我。陈清祥那个老狐狸,也必定在其中出谋划策,而青帮,哼,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我再清楚不过了。”
杜子琪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怒火渐渐燃烧起来。“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
马婉仪得知货运公司出事的消息后,整个人都慌了神。她心急如焚地赶回四海船厂,一路上脚步匆匆,心中满是对杜子琪的担忧。
一见到马福贵,马婉仪的眼眶就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有些颤抖:“爹,子琪的货运公司出事了!他现在肯定特别无助。爹,您帮帮他吧,他真的没有什么经验应对这样的事情啊。”
父亲皱起眉头,有些犹豫地看着女儿,轻叹了一口气说:“婉仪啊,这事儿没那么简单。”马婉仪一听,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摇晃着父亲的手臂,带着哭腔说:“爹,我求求您了呀,您就不能想想办法嘛。子琪他真的很不容易,他对我也很好呀。”父亲无奈地看着女儿,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说:“唉,你呀,就是太在乎他了。”马婉仪连连点头,眼中满是坚定:“爹,我就是在乎他,我不想他有事。”
马福贵沉思了片刻,他拍了拍马婉仪的手说:“好了好了,爹想想办法,爹想想办法还不行嘛。”马婉仪一听,立刻破涕为笑,紧紧抱住父亲,哽咽着说:“爹,我就知道您最好了,您一定能帮到他的。”父亲宠溺地看着女儿,笑着摇了摇头:“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马婉仪正一脸焦急地跟马福贵说着杜子琪的事,就在这时,杜子琪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马婉仪一看到他,眼睛顿时一亮,急忙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说道:“子琪,你可算回来了!我正跟爹说你的事呢,爹说他会帮你处理货运公司的事。”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