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陈清祥这个废物。”
白文彪坐在奢华的包间,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青帮的雷豹则坐在他对面,两人的表情都写满了凝重与算计。
“哼,这个杜子琪,竟然能收拾了陈清祥,还夺下了祥达商贸,真是小瞧他了。”
雷豹点点头,接着说:“而且那江北棚户区改造也进行得如火如荼,马福贵那老狐狸的胃口是越来越大,这已经严重威胁到咱们的利益了。”
白文彪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能再坐视不管了,必须要想办法除掉杜子琪这个隐患。”
雷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白少爷,我倒是有个主意。你想想,现在监狱里的陈清祥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他现在就是一条疯狗。如果我们把他放出来,他肯定会对我们死心塌地,而且他一定会尽全力去找杜子琪拼命的。”
白文彪闻言,眼睛一亮,沉思片刻后说道:“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陈清祥对杜子琪肯定恨之入骨,让他去对付杜子琪,既能给杜子琪制造大麻烦,又能让我们坐山观虎斗。”
“没错,彪哥,到时候杜子琪自顾不暇,我们就可以趁机浑水摸鱼,说不定还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雷豹附和道。
雷豹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着手安排这件事。
不久后,在那阴暗潮湿的监狱里,陈清祥蓬头垢面地蜷缩在角落里。当他得知自己即将被释放时,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与恶毒。
“杜子琪,我陈清祥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陈清祥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
陈清祥先是变卖了自己仅存的一些值钱物件,用这笔钱雇佣了几个心狠手辣且毫无底线的混混。
他与这些混混密谋着每一个细节,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他们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恶意。
夜晚的街巷,灯光柔和而温馨。杜子琪和马婉仪手挽着手,刚刚看完一场浪漫的电影,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婉仪,今晚真开心。”杜子琪温柔地看着马婉仪说道。
马婉仪双颊微红,眼中满是爱意,“是啊,子琪,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很美好。”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刻。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陈清祥透过车窗,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表情狰狞的可怕。
“就是他们,给我撞过去!”
陈清祥疯狂地喊道,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杜子琪和马婉仪。
杜子琪瞬间察觉到危险,他大吼一声:“小心!”
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马婉仪猛地推开。自己则惊险地向一旁扑去,但还是被车子蹭到,摔倒在地。
陈清祥和那几个混混迅速下了车,陈清祥拿着一根铁棍,恶狠狠地走向杜子琪,“杜子琪,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杜子琪咬着牙站了起来,怒视着陈清祥,“陈清祥,你疯了!”
“我是疯了,都是你逼的!”陈清祥嘶吼着,挥舞着铁棍就砸向杜子琪。
杜子琪敏捷地躲避着,但奈何混混太多,他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突然,一个混混趁其不备,拿着刀猛地刺向杜子琪。
杜子琪来不及躲闪,身上被捅了数刀,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服,他摇摇晃晃,几乎要倒下,但还是顽强地用身体护住马婉仪。
马婉仪惊恐地哭喊着:“子琪,子琪!”
就在陈清祥还要对马婉仪动手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卫雄武带着扬武会馆的人如神兵天降般赶到了。
医院的走廊上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杜子琪满身是血地被推进了急救室,生命垂危。
马婉仪面色苍白如纸,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她紧紧地贴在急救室的门边,双手死死地抓住门框,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不停地低声呼唤着杜子琪的名字,满脸都是痛苦和担忧的神情。
此时的陈清祥,正狼狈地在街巷中逃窜,他神色慌张,时不时回头张望,脚步踉跄,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赶一般。
马福贵急匆匆地赶来医院,他的脚步沉重,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看到马婉仪那副模样,他心疼地快步走上前,将马婉仪搂入怀中。
马婉仪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着马福贵,声音哽咽且带着悲愤地说道:“爹,子琪是为了保护我才变成这样的啊。”
说着,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眼神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