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之前是白家一直在惹我,而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正常的反击。”
白文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都是自己的弟弟白文彪混账。
他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明白,都是白文彪那混蛋胡作非为,给家里惹了这么多麻烦。只要能出去给我爹报仇,过往的恩怨我不再计较。”
杜子琪深吸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说道:“好,那咱们就说定了。接下来你按我说的做,首先……”
第三天子夜时分,也就是白启山出殡的这一天,一辆轿车从巡捕房的大门口停下,将白文杰带走,车上坐着的正是杜子琪。
白文杰压低声音说道:“你真的肯定我爹的死与倭国人有关?”
杜子琪点了点头,说道:“你弟弟就是因为认识了一个倭国女子,结果后来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场感情纠葛,被雷豹给杀了,而后来这个女子被庇护了。”
听到杜子琪的讲述以后,白文杰狠狠握住拳头,他心里暗暗发誓:“等找到这个日本娘们,一定把她碎尸万段!”
杜子琪知道白文杰还是要去送白启山一程的,这是人之常情,他不再劝他。让白文杰化妆一番,混在送葬的宾客之中,等白启山入土为安以后,就赶快去找他。说完他给了白文杰一些钱。
白文杰也没有客气,接了过来揣到了兜里,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决绝:“杜先生,这份情我记下了。”
杜子琪拍了拍白文杰的肩膀:“去吧,小心点。”
等到白文杰下了车,魏雄武说道:“杜先生,你为什么要帮他?这白启山没干什么好事儿。”
杜子琪说道:“他是没干什么好事儿,不过我也不希望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倭国人的手里,而且把白文杰放出来,对咱们也有利,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卫雄武皱了皱眉:“可这白文杰能信得过吗?别到时候反咬咱们一口。”
杜子琪没有回应,他心里清楚,现在白文杰从暗无天日的牢房出来,白家又闹成这个样子,他只有全力以赴,才能挽回白家仅有的一点尊严,他别无选择,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出殡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细密的雨丝仿佛为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哀愁的薄纱。白启山的送葬此刻没有海港的头面人物参与,因为人就是这么势利,在白家失势的时候选择了避而远之。只有白家的白文杰,草草的办理了这个丧事。
他神色悲戚,在雨中忙碌着,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裳,却浑然不觉。曾经风光无限的白家,如今竟落得如此凄凉的境地,这让白文杰心中的悲愤愈发浓烈。
岛田压制住巡捕房,刘 二歪 没有被抓捕,这次他又耀武扬威地出现在了白家的葬礼现场。
他告诉白家的伙计,趾高气昂地叫嚷道:“赶快把白启山的股权拿出来,你们这群废物快滚,因为现在白家已经是三岛先生的了!”
白家伙计看到刘二歪这不可一世的气焰,他们很是愤怒,对着刘二歪吼道:“刘二歪,你真不是个东西,死者为大,你在白老爷的葬礼上这样蛮横,简直太不是人了!”
刘二歪说道:“老子就蛮横,你们能怎么样?我告诉你们,不赶快滚,到时候都把你们抓到宪兵队去!”
刘二歪脸上挂着嚣张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威胁与轻蔑。
说话间,刘二歪抓起了一把泥土,扔到了白启山的棺材上,他说:“这也算是我对这老家伙的一点敬意,你们赶快把他葬了,然后跟我办理交接,就赶快滚。”
说完以后,刘二歪趾高气扬地带着人就走了,不可一世。
伙计模样的白文杰一声不吭,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跟着其他的伙计,把白启山下葬,恭恭敬敬地跪在墓坑前磕了几个响头。接着他起身离开,他的伙计看到他这样的举动,都是一愣,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葬礼完毕,就该是各奔前程的时候了。白文杰望着散去的人群,眼神坚定而决绝,他知道,属于他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刘二歪逼迫白家的药铺伙计整理行囊,恶狠狠地让他们滚蛋,然后他把白家上上下下都安排了自己的人。
随后,刘二歪拿着股权协议去找三岛,三岛对他这次办事很是满意,赏了他一笔钱。
刘二歪拿着这笔钱,得意洋洋地直奔春宵楼去找姑娘。一路上哼着小曲,心里想着又能在温柔乡里好好享受一番。
刘二歪点了春宵楼的头牌冬香,他和冬香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