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强忍着悲痛继续往后撤。
倭国兵士这时已经如困兽之斗,今天的惨败是他们绝对不能允许的。
他们兵分两路,一部分扑向王兴霸,另一部分继续去追杀杜子琪。
王兴霸又扔出两颗手雷,“轰!轰!”两声爆响,强烈的冲击波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又有不少倭国兵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杜子琪他们又趁机向后退,此时离大门已经不远了。戴眼镜的倭国医生暴跳如雷,吼叫道:“蠢货!赶快把他给我宰了!”
闻讯的倭国兵士中有一个妄图跑到控制室去破坏电闸。杜子琪眼疾手快,瞬间举枪瞄准,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精准地击中那人的头部,那人“啊”的一声惨叫,随即倒在了门口,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
紧接着,卫雄武和马熊飞、白文杰也迅速反应,果断开枪,“砰砰砰”几声枪响,追来的敌人纷纷中弹倒下。
杜子琪转头对马熊飞说道:“熊飞,赶快去控制室!雄武,你把卡车发动着!”
众人迅速行动,各就各位,严阵以待,听候着杜子琪的安排。
白文杰这时也保持着头脑冷静,迅速地捡拾着倭国兵士遗落的枪支弹药。
他动作敏捷,几把枪被他稳稳地跨在自己的肩上,同时全神贯注地掩护着杜子琪拉动大门,以便众人能够顺利撤退。
子琪他们的逃走让戴眼镜的医生几近疯狂,他双目赤红,面容扭曲,歇斯底里地带领兵士围杀孤身一人的王兴霸。子弹犹如密集的暴雨,带着死亡的呼啸,疯狂地扫射过来。
王兴霸身处枪林弹雨之中,却毫无惧色。他灵活地躲避着子弹,利用周围的障碍物作为掩护,不断寻找反击的机会。
但敌人的火力实在太猛,他的身上已多处负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王兴霸身体多处受伤,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浸湿了他的衣裳。
这些伤痛让他的行动已经大不如前,每挪动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然而,他依然咬紧牙关,用颤抖的手艰难地举起一个燃烧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楼内扔了出去。
燃烧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后“轰”的一声,楼内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他望着那片火海,苦笑一声,喃喃说道:“爷爷,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
泪水顺着他沾满血污和灰尘的脸颊滑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无奈和决绝。
戴眼镜的倭国医生目睹楼内燃起熊熊的大火,他的心瞬间冰冷到了极点。
楼里有着十分重要的资料,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王兴霸放肆的举动,让倭国医生意识到,今天自己难逃罪责,万死也难辞其咎。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生擒王兴霸,逼问他这伙袭击者的身份上。
倭国医生对着身边的兵士大声说道:“你们两路包抄,注意抓活的!这小子还有价值,如果他死了,咱们的努力全都要白费了!”
兵士们听到命令,迅速行动起来,分成两路,小心翼翼地朝着王兴霸的方向逼近。
王兴霸手中紧握着手雷,冲着倭国医生冷笑道:“我堂堂神州男儿,岂能屈膝于你们这些倭奴!想要抓活口?死了这条心吧!”
倭国医生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咬牙切齿地吼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兴霸仰天大笑数声,笑声中充满了豪迈与无畏。然后,他一抹脸上的血迹,仔细整理自己的衣襟,仿佛要以最庄重的姿态迎接接下来的命运。
他坐直身子,神色肃穆,悠悠吟诵起戚继光的抗倭诗《凯歌》:“万众一心兮,群山可撼。惟忠与义兮,气冲斗牛。主将亲我兮,胜如父母。干犯军法兮,身不自由。号令明兮,赏罚信。赴水火兮,敢迟留!上报天子兮,下救黔首。杀尽倭奴兮,觅个封侯!”
王兴霸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回荡。
当那戴眼镜的倭国医生和兵士围向王兴霸的时候,王兴霸冷眼望去,那目光犹如寒刃,令敌人心头一颤。
随后,他又昂首吼道:“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就见王兴霸陡然地站起身来,毅然拉响手中的手雷。倭国医生和兵士看到后,吓得魂飞魄散,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他们惊恐万分,急急地往后退,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