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照片拍摄的时间和相关情况。
舞子察看了这个照片的拍摄日期,正好与车站特派员被袭的时间相吻合。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拿着照片对身边的手下说道:“立刻去调查这个时间段在照相馆附近出现过的人,一定要找到与此事相关的线索!”
手下们齐声应道:“是!”
舞子又转头看向徐大麻子,冷冷地说:“这次要是因为你的不确定耽误了大事,有你好受的!”
徐大麻子连忙点头哈腰:“舞子小姐放心,小的一定全力协助。”
知子派出去的探子向她反映了一个情况,紧接着一个人被带了进来。
此人贼眉鼠眼,身材干瘦,缩着脖子,眼神飘忽不定,一副猥琐之相。
他穿着一身破旧且不合身的衣服,上面布满了污渍和褶皱,头发也乱蓬蓬的,像是许久未曾打理。
那脸上更是坑坑洼洼,还留着几道细长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他一进门,就不停地用手搓着衣角,双腿微微颤抖,似乎对眼前的场景充满了恐惧。
舞子冷眼斜视眼前这个衣衫邋遢的人,她眉头一皱,不耐烦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哆哆嗦嗦地回答:“舞子小姐,小的叫李二狗,是这一带跑腿打杂的。”
舞子冷哼一声:“说吧,探子说你知道些情况?”
李二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知子小姐,小的那天正好在照相馆附近,看到一个女的,行色匆匆,鬼鬼祟祟的,跟您要找的人有点像。”
舞子眼神一凛:“仔细说来!”
李二狗告诉舞子,车站遇袭两个小时前,他曾看见这个女子在街头的咖啡馆门前和一个头戴礼帽、身穿长衫蓄着络腮胡子的人聊了一会儿,紧接着那个蓄着络腮胡子的男子就走了,而这个女子则坐着车离开了。
李二狗讲述完他目击的情形之后,他目光转向一旁。
当他发现舞子身后的徐大麻子之后,不禁惊叫出声来说道:“是你!”
舞子眉头一皱,喝道:“李二狗,你乱叫什么?”
李二狗颤抖着伸出手指向徐大麻子,“知子小姐,就是他!那天在咖啡馆门口,我看到他和那个女的在一起!”
徐大麻子脸色骤变,慌忙说道:“李二狗,你可别胡说!我怎么会和那女的在一起?”
舞子眼神凌厉,“徐大麻子,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老实交代!”
徐大麻子额头冒汗,“舞子小姐,这小子胡说八道,冤枉我呀!”
舞子冷哼一声,“是不是冤枉,等查清楚便知。来人,把他们都给我带下去好好审!”
杜子琪受伤的消息被马婉怡得知了,她心急如焚,立刻赶往江北货运公司。
马婉仪一路小跑,来到杜子琪办公室的门前,连气都没喘匀,便一把推开了那扇大门。
只见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一进门便急切地喊道:“子琪,你怎么样了?”
马婉仪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脚下的步伐也有些凌乱。
她快步走到杜子琪的办公桌前,双手紧紧地抓着桌沿,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更清楚地看到杜子琪的伤势。
子琪看见她眼中含着泪水,把她一把拉到身边,说道:“婉仪亲爱的,我真没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吗?”
马婉仪被杜子琪猛地一拉,身子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了杜子琪身旁的椅子上。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听到杜子琪的话,忍不住哽咽起来:“你还说没事,要是真没事,怎么会传出你受伤的消息?你知不知道,我听到的时候,心都要碎了。”
杜子琪心疼地看着马婉仪,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别哭别哭,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你看,我真的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说着,还故意活动了一下手臂,想要证明自己并无大碍。
马婉怡却不依不饶,她抓住杜子琪的手,嗔怪道:“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着,也不想想我有多担心。这次到底是怎么受伤的,你必须老老实实跟我说清楚。”
杜子琪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拗不过马婉仪,只好缓缓说道:“就是在处理货运的事情时,不小心和别人起了点冲突,受了点皮外伤,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马婉仪皱着眉头,一脸的不相信:“只是起了冲突?你别想糊弄我,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