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月亮一言不发。
不知道是不是这突然的暖意,我竟然开始想家了,想没有的家,或者想成个家。我转头看着仰望夜空的雪儿,很想吻上去。
我知道是寂寞作祟,可你把生命祭献于海洋时,女人基本就与你无缘了,所以来自本能的冲动会让你很轻易爱上一个人,轻易到一个微笑那么多吧。可水手是不轻易说爱的,起码我从没听老船长那么说过,也没发现他多看一个女人几秒。这可能与他从不让我碰的古老的怀表有关,我总觉得它里面没有表盘,只是一个女人的照片。
卢克和卢雪是我在岛上的好朋友,他们在大城市读书,后来回到这里。我曾问过卢克为什么这么做,他笑着看看天“因为这里的月亮圆啊。”我不知道城市中的月亮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他已经是我的朋友了,因为他也喜欢月亮。